薑昀點頭,“我忍了這麼久,可不但是為了他那點子虛的交誼。謝侍郎想不想一手扳倒安國公,給本身的刑部添點嚴肅?”
重來一次最大的用處是窺測天機,但並冇有效處,竄改了一件事,其彆人將來的辦事體例和策畫會隨之竄改,他們還是要深一腳淺一腳地趟疇昔。
薑昀點頭,冰冷的指尖在他的下頜上來回揉撚,“真正的罪人在京都,是安國公。”
方纔說完話,那馬像是很不耐煩他,往中間挪了挪腳,房冠文摔了個四腳朝天,路過的人都笑開了。
薑昀眼底都是苦澀,舊年至好歸故鄉,恍若隔世。
那人也瞧見了薑昀的馬車,竟然調轉馬頭,直接過來了,這下謝期南看清楚了他的臉,與安國私有三分類似,但卻多了三分風騷,端的是一副紈絝後輩的模樣。
“他回京了。”薑昀聲音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