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楚天那陰鷙的眸子裡通報出來的冰冷,不亞於北涼的北風。
“平南郡王軍功赫赫,馳騁疆場數年,帶過的兵不計其數,此次彷彿有很多舊部也在撫北軍陣中效力……”
李睿瞥了一眼,正哭得梨花帶雨的王福春實在委曲,可誰讓她占了這太子妃的位子,在李睿心中,待本身榮登寶座之時,身邊之人應是意態馨雅玉骨生香的柳婉婉。
回想起來,即便身披裘皮大氅坐在車輦當中,李睿還是感覺不寒而栗。
“你來做甚麼?大婚期近,不到施禮當日,不是不好再見麵了嗎?”
“殿下,前麵彷彿是廣陽縣主的車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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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後阿瑤確切端了一杯加了蜜糖的紅棗參茶,按理說,本不該有蜜糖……
喬楚天把手中的秀蘭草的香囊放到鼻子上麵聞了聞,眼神裡飄過一絲神醉,卻又很快明厲了眸子,持續說道,
“少將軍……奴家近幾日都不……”
“愣著何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