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天將沈青揮在空中的手死死抓住,內有星鬥的眼眸卻直直的看著婉婉的雙目,若不是他冷著臉,這一顧倒是足以攝民氣魄。
調子不高,語氣卻重了幾分。
可她是何人,謀逆罪臣之女,戴罪的奴婢,最要命的,還是太子的青梅。
老夫人見這柳氏竟等閒地鎮住了即將發瘋的喬楚天,心中不喜反憂,要不人家早早的封了誥命呢,想的總比凡人遠一步。
那是要發瘋的前兆,是全部侯府的惡夢。
侯府高低皆知,麗娘本是給侯爺籌辦的通房丫頭,卻因侯爺暮年仰仗韓清嬋母家兵權,喬延江身邊硬是容不下她人。
大雍建朝那年,他的庶弟出世,自此他才發明,本來喬家也能看到父慈子孝,舐犢情深的畫麵。
要說沈青有甚麼錯,那便是以丫環的命想要搏一搏蜜斯的出息,不自量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