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像是遭到驚嚇的小鳥,縮著肩,由坐轉跪,不敢言語。
“真好笑,我與這柳氏本日是第一次見,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冒這麼大風險來害她?再說了,一個罪奴賤婢,犯得著我跟她計算麼,切……”
沈冷塵說著,垂目瞪了一眼那張噁心的嘴臉。
“哎呀~外祖母,您看~我美意儘孝,雖說是有失策之過,但絕無蓄意暗害啊,您可彆偏聽偏信,冤枉了博雅!”
“回、回侯夫人的話,沈青甚麼都不曉得,隻是被嚇到了……”
“沈姨娘這話說的,她一罪奴,怎配跟我等比較,許是她骨子裡就是這般不堪呢!”
裴博雅晃著腦袋不覺得然,
老夫人的手攥得緊,模糊能聞聲手指上的玉石戒指摩擦鏤金寶石戒指的聲音。
“堂蜜斯,我身邊的丫環都看得出來,明顯是那牲口擄走了柳氏,強行姦汙,我若冇記錯的話,此人是你帶進侯府的吧?”
沈冷塵都氣笑了,還真冇見過仗著老夫人的寵嬖,能把本身的錯誤摘得如此潔淨的世家蜜斯,的確混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