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雍侯縱子行凶,府上女眷血口噴人,毫無婦德,明日定要參上你們闔府一本!”
‘賢人脆弱,本來於我無益,甚好拿捏。誰知趕上個硬茬北涼王,竟這般畏首畏尾,失了兼併北涼的大好機會!如何是這麼個貨品坐在龍椅之上……’
柳婉婉越說越衝動,額角已經氤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曹誠不由扯了嘴角笑道,
何首義一臉難堪地說道,
“京都內就這麼幾家兵,賢人既然不讓彆人插手,申明這北涼王獲咎不得,我如果私行調了兵部的屬兵,這兵部侍郎怕也是乾不下去了……”
“丞相大人,北涼王人呢?”
曹元毅竟還想上去再補一腳,卻被趙弦禮暗中使出的掌風擊中胸口,向後飛了出去。
曹誠聽到柳婉婉當眾同本身如許說話,都氣笑了,
“我並非失了心智,父親不必如此!”
“如何?你覺得躲進武雍侯府就能萬事安閒?哼,一個逆黨奸臣之女,憑著些狐媚的手腕勾引武雍侯世子,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善終,給我等著!”
趙弦禮倒是有些驚奇,阿誰隨便甚麼女娘都能欺負一把的小主子,本日倒是勇敢剛毅得很,竟敢跟曹丞相劈麵鑼劈麵鼓地叫號,這是早膳吃了豹子膽?
“甚麼?你說大雍是你說了算?你想誰死誰便活不過半夜?賢人也何如不了你?”
“奸臣首惡,豬狗不如,你若去見了閻王,他定讓你下那十八層天國,不得超生!”
曹誠閉上了雙眼,隻在內心罵道,
曹誠轉臉駭怪地看向他,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