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昭,你莫不是瘋了!”
他有種錯覺。
“我本想著,念在侯府養我多年的份上,給侯府留下一層遮羞布,可宋大人不但不想要,竟然還想往本將身上潑汙水,那我們本日無妨就掰開了說。”
“你……你……”
“我現在已經不是侯府的人了,以是諸位如果再敢對我不敬,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到底,現在這個時候,百姓還是很看重家屬孝道的,以是像宋若昭如許離經叛道的做法,天然很難讓世人接管。
宋青最早反應過來,頓時衝到了宋老夫人身邊,眼看著她的手腕汩汩流血,當下忍不住朝著宋若昭罵了出來。
“侯府宋三爺偷我的私印,跟彆人聯手損我名聲,乃至傷及無辜,你們妄圖麵前那點蠅頭小利,就替他坦白,現在他與蠻夷人多有牽涉,你們竟然還要讓我拿軍功將他換出來!”
“啊!”
“宋老夫人如果不曉得該如何罵我,那就最好閉嘴。”
“侯府是在是過分度了!”
“宋老夫人偏疼宋元,連李氏一族的子侄都能以我的軍功去追求官職,侯府宋三爺打著我的名號為非作歹,宋大人身為我親生父親,可曾替我做主?”
宋青的話讓宋若昭的神采沉了下去。
宋青聽著宋若昭這般說,數次想打斷她,卻都被她的疾言厲色給蓋了疇昔。
“可我是人,活生生的血肉之軀,上了疆場受傷已經是稀鬆平常,曾多少時,我重傷昏倒數旬日,可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家書,而諸位的家書裡冇有半分對我的擔憂,反倒是因為提了要求我遲了回府就辱我罵我,乃至還用小妹來威脅我。”
“口口聲聲要跟侯府斷親絕義,你當侯府情願留下你這麼個孽障!老二,把宋若昭逐出族譜,我倒是要看看,離了侯府,她宋若昭算甚麼東西!”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侯府千錯萬錯,最大的錯就是生下你這麼個孽障!”
“你如何能對她脫手!”
“你們知不曉得,我為了將蠻夷逼退損了多少弟兄!這些年,我大傷小傷不竭,幾次差點死在疆場上!而你們侯府,與我本是嫡親,不但不站在我這邊,乃至還瞞著我與蠻夷人來往……”
“這把匕首但是玄鐵打造,普通我還不捨得用呢!”宋若昭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宋老夫人身邊,哈腰直接將她手腕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還不忘諷刺地開口,“下次宋老夫人如果想死,記得揹著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能真的讓你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