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的話仿若給了宋青底氣,看向宋若昭的目光也帶了幾分對勁。
果不其然,最早被扔出來的恰是她的父親宋青。
“無妨,歸正到時候連牌匾這些全都得換。”宋若昭毫不在乎地坐在了穀雨早就讓人安排好的椅子上,揮揮手說道,“讓人把內裡的人全都清出來,不能動地就抬,東西但凡是我們添置的,一概留下,其他的全都扔出來。”
“將軍……”穀雨向來冇感覺自家將軍的馬術如此高深,連帶著她都追得氣喘籲籲,在看到宋若昭停在忠樂侯府門前的那一刻,她立即明白了宋若昭的籌算,當下一揮手,“來人,把門撞開!”
宋元的手指被削掉,頓時痛撥出聲。
“宋若昭,你現在如果把我們請出來,那我們做長輩的天然不會與你計算。”這會被推出來的宋元麵上也帶著幾分惱意,剛好聽到了百姓的群情,當下冷聲道,“這麼多年,侯府高低其樂融融,可自從你返來以後,死的死,傷的傷,二弟,當初那羽士所言你也曉得,現在看來,你就不該心軟!”
不過人既然忍下了,隻要她臨時不來找不痛快,宋若昭當然能夠不與她計算。
這侯府也忒不是東西了,合著這些年就逮著宋若昭這一隻羊薅呢?
果不其然,這邊穀雨設法都還充公返來,大門已經被撞開了。
宋若昭隻瞧著她也不知從那裡摸出來一個帳本,順手拉過一個小兵就安排他在門口大聲念出來,然後帶著人直接進了府。
“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銀兩。”
“宋若昭!”
固然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多有嫌隙,可現在除了宋老夫人,三房的女眷全都回了孃家,隻剩下他們三人在這裡被人評頭論足,貳心中如何不氣?
這些年,他因著宋若昭軍功赫赫備受人追捧,到那裡都是眾星捧月,可現在他被宋若昭當眾趕出府邸,乃至連老孃都被抬了出來,這讓他今後如安在都城安身!
宋元底子不給宋若昭說話的機遇,立即指著她說道,“當年你出世的時候,有個雲遊的羽士就說你命硬克親,當初你父親心軟,到底是不肯將你送走,哪怕厥後你剋死了你mm,他們也隻是讓你分開都城去虎帳,起碼如許能保住我們大師的命罷了!”
夏季的北風將方纔那點奇奇特怪的躁意全都吹散,總算讓她沉著了下來。
“大哥,此事也怪我。”宋青看著宋若昭,好似有些無法地說道,“若昭,我曉得這些年你感覺府裡頭對你多有虧欠,彷彿對你不冷不熱,但是不管是你祖母,還是我們,都是有苦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