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衡想要回身禁止,但為時已晚。
“宋小將軍還真是好膽色。”被落了顏麵的溫衡現在冷眼瞧著宋若昭,冷聲道,“老夫方纔便禁止宋小將軍脫手,可宋小將軍還是一意孤行,這是擺瞭然要毀了王大人了?”
溫衡冇有說話,擺瞭然是放縱身邊人來給宋若昭一個經驗。
“我宋若昭從不失手。”宋若昭聽到溫衡的話,嗤笑一聲,緩緩看向溫衡,“溫國公身邊的狗都能到處亂吠,本將不過是替你脫手打了狗罷了,如何溫國公還活力了?”
“子不教,父之過,你放縱你兒打著我的名號巧取豪奪,此為一過!”宋若昭底子不給王城說話的機遇,話音一落,便脫手直接砍了他的右耳,還不忘冷聲解釋給他聽,“王大人既然聽不到百姓痛苦,那耳朵留下也冇用,不如砍了。”
“還要多謝溫國公。”宋若昭好似底子冇有發覺到溫國公的肝火,淡淡地開口道,“若不是溫國公這把摺扇,本將還不至於手滑直接砍了王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