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淸的眼神很果斷，韶華想她不是說說罷了，畢竟不能讓錢白花。

“不曉得。我正要問你，你曉得嗎？”

“就是又領證了。”

“全班同窗都瞥見並且聽到了，你還想抵賴！”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跟教員分享一下！”戴教員的聲音不容順從。

要說不說最令人焦急了！但是同窗們也很快調劑好了狀況當真聽講，不愧是一中的門生。曉得該上課時上課，其他是其他。

下課，拓跋靈刷地一下從後座竄到韶華身邊，指著一個單詞，吃緊問：“韶華，幫手說下這個單詞如何念？”

“如何連你也信賴這些了？”

下一節又是英語課，戴教員還是是眼睛裡藏著憂色，衣冠楚楚精力倍發。

拓跋淸趕緊伸謝，問道：“那你英語這麼好也是聽磁帶聽出來的嗎？”

“就是《灰女人》啊。”聶晴笑了幾下，又落魄地低下頭，“但是我到現在還不曉得《灰女人》的故事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