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線繡牡丹紋樣的舞衣,綴滿了流光溢彩的琉璃珠,最內裡的肚兜隻堪堪遮住胸前的兩團,垂下來的珍珠流蘇及肚臍,暴露纖細烏黑的腰肢。
薑蜜搖了點頭,抱緊了手中的畫。
舞裙如花瓣一樣做成四片,行動之間苗條筆挺的大腿若隱若現。
薑蜜聽到他的話,心中一喜。
她樂得輕鬆,窩在暖閣裡與綿綿玩耍。
李福躬身上前,雙手托著木盒,低聲道:“皇上,這是顧院判新製的藥,不知對您的頭疾……”
本來是死馬當活馬醫的蘭花,生命力很強大,竟然真的活過來了,有發新葉的跡象。
想著那西域舞娘所教的舞姿,隨便走了幾步,便白的晃眼。
氛圍中熏香漸濃,薑蜜大著膽量用了舞娘所教的下腰抬腿,當初她練這個下了一番苦工夫。
她宿世所籌辦的壽禮,分歧適獻上,隻能臨時抱佛腳畫一幅畫。
薑蜜搖了點頭,“不消了,秋玉你快去歇著吧。”
秋玉不放心的道:“方纔女人是不是夢魘了?要不要奴婢點個安神香?”
心想應是禦膳房的人送晚膳過來了。
薑太後驚奇地看向她,便為她解釋,“她們還太年青,去了行宮恐會出錯,不如先在庵堂待些日子。棠棠如何俄然問起這個了?”
岔開了話,冇坐多久便分開了慈寧宮。
能過關便好。
她翻來覆去的想著蕭懷衍的那句話究竟是何意?
殿中靜悄悄地,禦座上的男人正伏案寫字,將手裡的奏摺批完,便抽出下一本。
萬壽節的日子近了,薑蜜抱著畫去正殿給姑母過目,剛進門便聽到姑母跟崔嬤嬤談及太妃們遷行宮一事。
李福隻好硬著頭皮提示道:“皇上,該用膳了。”
“女人,你那裡疼?那裡不舒暢?”秋玉體貼腸問道。
蕭懷衍看著滿桌的珍羞好菜,出聲問道:“本日有人往乾清宮送東西嗎?”
成忠在一側欲言又止。
薑蜜狀似偶然地偷瞄太背工上的冊子,卻隻看到一部分。
垂在腰間的珍珠跟著行動簌簌作響,男人暗淡的眼神盯著那一片,再次將手中的酒飲儘,“薑嬪公然是美意義。”
李福見這位爺總算是聽出來了,便朝成忠招了招手,成忠當即體味便讓宮女們將禦膳端出去。
薑太後見薑蜜出去也冇有避著她,將手中的冊子裡的名單,圈了一塊出來,“這些便先行搬疇昔,前麵在按批次疇昔。至於賢太妃、劉太妃、張太妃、吳太妃年紀大了,哺育了皇嗣有功,便留在宮中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