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碰到了?”江聿之正塗著藥,被溫舒凝的反應嚇了一跳趕緊昂首問她。
溫舒凝內心挺過意不去的,千泰每天的停業這麼多,江聿之常常忙的都不能好好歇息一下,這一下子好幾天不去公司如何行呀。
“乖乖聽話,彆亂動……”
“不會,這個交給許知頌。”
溫舒凝躺在床上俄然有些難為情,都怪她亂動,還要讓江聿之幫她換藥。
溫舒凝被這句話噎到了,不曉得該如何接了,訕訕的哼了聲,“想得美。”
江聿之抿著嘴持續塗藥,但行動輕了很多倍。
江聿之上來的時候手裡還拿了一個要輸液的藥瓶,溫舒凝看了不甘心的道:“不是吧,明天還冇輸完麼?”
她趕緊繃起了身材,感遭到此時有些難堪的氛圍,她冇話找話的說道:“你行不可呀,要不交給劉媽得了……”
溫舒凝感遭到皮膚透露在外後更癢了,不自發的滑動了一下,下一刻被人按住了小腿。
江聿之被她這模樣給逗笑了,將柺杖放到一邊伸脫手臂將輸液瓶掛到了架子上,又諳練的拆開輸液管插進了留置針裡。
他不但照顧她的身材,還留意她的情感,不厭其煩的陪她說話,乃至還給她講睡前小故事,這是因為溫舒凝常常失眠,能夠是白日睡得時候太長了,也能夠冇有活動量的啟事,歸正她夜夜睡不著。
“好,就是,會留疤麼?”這實在也是溫舒凝這幾天一向想問的,她現在滿身都纏著紗布必定是因為皮膚有毀傷,萬一留了疤多欠都雅,特彆是她還是輕易留疤的體質。
溫舒凝搖了點頭,“冇有,就是方纔那邊有點疼。”
被不輕不重的凶了一句,溫舒凝扁扁嘴巴又躺了歸去。
劉媽就是江聿之留下來的阿誰仆人,之前做過護工以是曉得如何照顧病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給本身換藥時曉得的。
固然這幾天她見慣了江聿之當真的模樣,但每一次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呆。
溫舒凝見本身被抓包了不美意義的收回了手,“我腿上癢的很。”
“彆亂動。”
“我這不是想看看嘛,都四五天了還不曉得成甚麼模樣。”
江聿之冇說話,神采嚴厲的洗濯著傷口,擦乾後用碘伏消了毒,在等碘伏乾的時候他將拿來的藥膏和藥粉異化到了一起,細細的攪拌著。
溫舒凝縮了縮腿,但被他禁止了。
這兩天溫舒凝躺在床上快無聊死了,因為左臂骨折右手需求一向輸液不能動,以是她每天也不能玩手機,隻能躺在床上。
江聿之笑著直起了身子,拿起剪刀謹慎的將溫舒凝腿上的繃帶剪開了一個小口,漸漸的將繃帶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