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附一貫是個不頂用的,公主這環境,較著是廢了,今後拿主子出氣,必定會變成常事,這府裡將來的主子,承載著公主府將來的少爺,竟然也廢了,命根子都冇了,還能有甚麼將來啊,莫非要去給他的天子孃舅當總管嗎?
如果他曉得忍耐一下的成果,是他剩下的後半輩子裡大多數時候都要躺在床上靜養,不曉得他還會不會在這時如此的忍耐了。
他天然不急,安穩的做在那,深思著在二弟納貴妾這事上,如何才氣讓好處最大化。
甚麼大伯和弟妹要避諱的端方,公主是完整冇放在心上,冇去在乎的。定遠將軍也冇有想過主動去避諱,乃至偶然候內心另有點模糊的小對勁,固然他看不上公主,乃至有點討厭公主,但是不得不說一個公主,還是當今聖上的胞妹,身份高貴的公主,對他如此癡戀,就算嫁了人,連後代都有了,心中還是放不下他,這點讓他的虛榮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很享用公主傾慕的目光。
內心不屑的將軍,還想著幸虧他的兒子都是好的,老邁不消說了,年紀還不算大,卻已經有了他五六分的本領,是他為之高傲的兒子。老二固然愛玩了點,但他是季子,又不消擔當家業,愛玩一些無可厚非,再說了小兒子的騎射本領也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