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出來對榮國府和她都倒黴,蘭兒巧兒也快說親了,若府裡傳出不好的名聲,讓巧兒如何辦?大嫂和姑姑不恨死她纔怪。
想起尤二姐,王熙鳳內心傷溜溜地不是滋味,帶著孩子嫁人還能嫁個進士,想想她的母親尤老孃,帶著兩個拖油瓶女兒,還是不是嫁個給官員,也就豁然了。
他與賈蓉友情好,天然不會瞞他,聽得賈蓉目瞪口呆起來,他這個便宜二姨、三姨,暮年同他父子也有那麼一層乾係,厥後她們出嫁了,他去了西北兵戈,比來他才得知她們的動靜。
有尤二姐這個孩子在一天,她想過繼也不能,侄子那裡比得上親生子,真得撕破臉,二爺休了她也做得出來,為了她的巧姐兒,她不得不讓步。
焦宛清搬出去後,日子過得極其輕省,練練武,哄哄孩子,餘暇時則和林黛玉、賈迎春她們聚聚,厥後連薛寶釵也插手了她們這個圈子。
王熙鳳想想也對,事情捅出來了,那尤二姐纏上二爺就更費事了,外人更要說她善妒,不賢惠了,巧姐兒的婚事就要泡湯了。
尤二姐在孃家坐立不安,她同聞訊趕來的三姐伉儷,說了本身的顧慮,三姐丈夫書固然讀得未幾,舉止有些粗鄙,腦筋卻很好使,他令人探聽了一番後,說道:“候缺不輕易,得家裡朝上都有背景,才輪得上好差事。按職位凹凸位置,得使銀子買缺,若家裡無銀子,候缺一兩年也是常有之事。”
再說祖父祖母年紀大了,故鄉難離,不肯意來都城,彆說祖父祖母了,就焦宛清外祖父外祖母甘願呆在金陵,也不肯留在都城,他們風俗了溫山軟水的江南,風俗了身邊的人和事,底子不肯去外埠,特彆是北方枯燥的夏季,讓他們很不適應。
她很想把此事捅給尤二姐丈夫,說道:“若那二姐夫君得知本相,還不休了尤二姐!”
想著賈蓉的老婆是秦可卿,父親是賈珍,焦宛清就冇了抨擊他的意義,想他活著也是日日受煎熬,父親和老婆給他戴了那麼一頂綠帽,讓他在人前抬不開端來,傳聞他到現在還未續娶。
因此次歸去後,李雲昊就要留在金陵了,李玨、焦宛清顧恤兒子,一起都讓他跟著伉儷倆睡,想方設法滿足兒子的要求。
李雲傑已經七個多月了,開端認人了,不管李玨和焦宛清如何哄他,都不讓他們伉儷抱他,焦宛清心疼得兩眼淚汪汪。一向過了三四天,混熟了,小傢夥才肯讓父母抱他。
焦辰飛、李玨和秦石頭順利地考上了庶吉人,進了翰林院,馮淵則補了揚州教諭正八品的缺,就先回江南去了。焦辰飛則和李玨一道出發回金陵祭祖了,焦宛清和李雲昊也一道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