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不是冇見太小處子的那處,此時看著麵前,便感覺之前的小處子算甚麼?喉頭動了動,熱乾的喉嚨能噴出火普通。薛蟠大手拿著毛巾都是抖得,落在薛蝌那處的時候,薛蟠較著能感遭到部下的東西一挺,燙的他的手也是一僵。
這一天,薛蟠還是跟平常一樣去了妓、院,點了女人便進了房間。卻不曉得身後跟著薛蝌,薛蝌扔了銀錢給老鴇,老鴇一聽,乖乖的將薛蝌帶進薛蟠隔壁的房間。
薛蟠一聽,內心那點疑問便丟了。當下體貼著薛蝌的身材,想要問,卻不曉得說些甚麼,二人沉默的喝著茶,到了晌午,小廝駕著馬車,送二人回了薛府。
薛蟠端著熱水盆子出去,搭著毛巾,浸了熱水,細細的幫薛蝌擦掉身上的陳跡。這還是薛蟠頭一次過後給人潔淨,所幸五年的虎帳餬口冇有白待,這點脫手才氣還是有的。兩條胳膊先是擦,接著脖子,到了胸膛的時候,薛蟠看著薛蝌白淨肥胖的胸膛上花花點點的陳跡,腹下一緊,悄聲罵了句禽獸,接著脫手。
前幾日大雪,文昌帝染了風寒,原本身子就不好這麼一下更是壞了。拖拖遝拉的一向冇好利索,元說此次宮宴盛安帝主持便可,那裡想文昌帝想的便是在這日子讓大師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天子’,天然不放過這個機遇。拖著病軀,高坐其位,文昌帝見朝賀的百官,內心非常歡暢。
“蝌兒身子不好,受了些風寒剛歇著。”薛蟠淡淡的岔了話題。薛阿姨聽了也跟著跑了,倒也冇多問,想著療養幾日便好了。
薛蝌心底自從有了薛蟠後便未經男女之事。那處天然潔淨粉嫩。
薛蟠固然跟薛蝌玩不起來,但是薛蝌非常喜好跟在薛蟠背麵,一跟就是一天,當時候薛蟠嘴上整天嚷嚷薛蝌煩人,卻向來冇脫手攆過薛蝌,更彆提罵了。
所幸,薛蟠此時正心虛著,也冇瞥見。將被子給薛蝌蓋在胸上。在水盆裡重新擰了手巾,翻開被子,看了眼薛蝌身下,薛蟠就轉了頭。內心卻想著本身如何這麼經不起事!可一想,本身不弄,莫非讓小廝過來幫薛蝌擦麼?一想到這,薛蟠便緊緊皺著眉頭,本身弟弟的身子,憑甚麼讓那些低下的小廝看?
薛霸王向來不是叫假的。安閒金陵,薛蟠就是一副混吃混喝,花天酒地的樣兒,薛阿姨寵著,薛父雖說卻冇動真格,薛蟠從小就養成了好逸惡勞,驕奢意淫的性子。隻如果想要的,看中的,哪怕就是這女子有主了,也能搶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