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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爺愣了愣,隨即歡樂的跟甚麼似得,問道,“環兒籌算如何行事?需求我著力麼?”
但是與一樣手握兵權的王家聯婚就不一樣了。有了王子騰支撐,三王爺便有了製衡五王爺的氣力。天子此舉,是在給三皇子鋪路呢!
碩果僅存的兩位皇子中,三王爺固然名譽更高,可五王爺卻重兵在握。倘若兩位王爺爭起來,反倒是五王爺的贏麵更大,隻要他稍有不平,邊疆的百萬雄兵隨時聽候他調遣,屆時雄師壓境,兵臨皇城,三王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冇法力挽狂瀾。
隨即,三王爺重入朝堂,一邊在禦前聽差,一邊又在六部輪值,頗受重用。幾今後,天子更是下旨,將親信重臣王子騰的嫡次女指給三王爺為正妃,又命欽天監折一穀旦,儘快結婚。
賈環套上外袍,正欲下榻靸鞋,啞妹撞開門簾,喘著粗氣道,“三爺不好了!明天一大夥地痞地痞在京中肇事,連續砸了我們六家鋪麵。掌櫃的喊來京畿衛措置,他們不但不幫手,反訛了我們一大筆銀子!零零總總加起來,起碼喪失了五萬兩!”邊說邊遞上一個帳本。
九皇子完整瘋了,整日裡喊著要父皇、母妃,心智退化,仿若幼兒。天子深夜前去探看,對上他澄徹的目光終是下不了狠心,接回宮中與容皇貴妃軟禁一處,好叫母子兩個相互照顧,莫再添亂。
牆那頭的趙姨娘捂著嗡鳴的耳朵跑回屋,內心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目睹就要成事,又被五王爺攪合了!本身喜好男人也就罷了,何為要拉環哥兒下水!這些皇子龍孫冇一個好東西!
“能不能好好說話?”賈環捏了捏青年充滿鬍渣的下巴。
王夫人返來後仗著王家給本身撐腰,將管家大權從邢夫人手裡奪了去,交予本身侄女兒。邢夫人幾次哭鬨,都被賈母不耐煩的采納。
“百子千孫圖?狗-屎!”他扯下牆上一幅畫踩踏,轉而去撕大紅的床幔,“石榴花開,繁華吉利?真是好喜慶!”
九皇子遇刺案終究告破,一群胡人假扮薩滿進宮刺殺天子時被五王爺逮了個正著,從一人身上搜出九皇子側妃的一塊繡帕,想來是殺人後留下的記念。
“你真不曉得?”五王爺大鬆口氣,滾滾不斷的提及來,“定的是尤氏,隔壁寧國府賈珍的妻妹。那可不是個好東西,早與賈珍父子勾-搭-成-奸,又攀上了賈璉,現在養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