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天一夜,賈大人已經褪去麒麟補,換上了四爪蟒袍,色彩仍然是滾金的大紅,刺得人眼暈。他身後跟著幾員將領,個個麵龐剛毅,魁偉強健,卻被他通身的血煞之氣壓得不敢喘氣。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遊戲的名字叫做‘生不如死’。如何樣,聽上去是不是很刺激?”賈環悄悄拍打九皇子慘白的臉頰。
“老三除了心眼多另有甚麼?環兒你看看我,我也不差呢!”五王爺亦步亦趨跟上。
“塗擎蒼,這名字取的還真大。比塗修齊、塗闕兮多了很多霸氣。”賈環趁隙看向給本身捶背的五王爺。
“直接綁到椅子上吧。”賈環揮袖。
五王爺傻了,隻感覺腦袋裡開滿了鮮花,怒放到極致後又化為一簇簇炊火,照亮了他全部天下。
朝臣們完整服了,膽戰心驚的立在堂下聽旨。
“歸正你這玩意兒也冇用了,不如割掉?”他用腳尖碰了碰五王爺褲襠。
證聖帝徐行而來,甚麼話也冇說,直接命曹永利朗讀桌上高高堆積的聖旨,滿朝文武或被擢升,或被平調,或被貶職,各種安排合情公道,井然有序。朝臣們看看當天便被擢升為定國公的賈大人,又看看像變戲法普通呈現的朝堂新貴,這才明白本來皇上對謀逆之事早有防備。
即便如此,能保住一條小命也是好的。
這語氣,這態度,跟經驗孫子一樣!偏五王爺還真吃這套,哭爹喊孃的解釋。眾臣紛繁遁藏,就怕聞聲些不該聽的,被五王爺滅口。
稽延冷靜扭頭,心道算了,就讓它持續晾著吧。
“把塗擎蒼帶上來。”賈環敏捷看完筆錄,衝彥靖擺了擺手。
“一個半時候了。我早說過它很耐用的,誰用誰曉得。”五王爺往上挺動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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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爺忙不迭的解釋,“其實在父皇內心,最對勁的還是老九,以是纔給他取了這麼個名字。老九打出世起就每天被父皇抱在懷裡哄著寵著,我跟老三卻得自生自滅。我記得有一年我們隻見了他一麵,就是在萬壽節那天。”
五王爺五花大綁的躺在他身側,上麵的小兄弟直挺矗立著。半個時候後仍然立著,一個時候後還立著,公然後勁實足。
“我擼不出來,”五王爺眼睛通紅,“得你幫我擼。”
“賈公,九皇子已經招了,不好再動用私刑,他再如何說也是皇子……”彥靖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