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妖元供應的戛但是止,本來熊熊燃燒、閃現出詭異綠色的燈焰,像是被順服的猛獸普通,垂垂收斂了其張狂的態勢,規複到了普通安穩的燃燒狀況。
這盞燃魂燈看起來非常古樸陳腐,通體呈玄色,不知是何材質打造,摸上去冰冷砭骨,上麵雕鏤著一些扭曲猙獰的鬼臉圖案。
唉……老夫真是悔怨莫及,怎就瞎了眼收了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逆徒!”
半晌以後,待陰陽老祖的狂笑聲垂垂停歇下來,他才止住笑意,但眼中仍舊充滿了濃濃的諷刺之意。
但是,誰能推測這個狼子野心的逆徒竟如此心狠手辣,為了獲得我血魂宗的鎮宗之寶——陰陽人皇血魂幡的煉製法門,竟然不顧師徒情分,決然決然地叛變了血魂宗,叛變老夫,乃至乾出了那等令人髮指、人神共憤、牲口不如的弑師罪過!”
“你……竟然是妖族!這燃魂燈怎會落入你的手中?你與那逆徒元羽究竟是甚麼乾係?另有,元羽那可愛的傢夥現在又在那裡?”
聞言,陰陽老祖再次苦笑一聲,無法的解釋道。
朱剛烈笑而不語,目光森然的盯著麵前的師祖,彷彿在考慮著甚麼。
“元羽阿誰孽障乃是老夫座下的大弟子!想當年,他但是老夫最為對勁、最為正視的弟子,曾多少時,老夫對他寄予厚望,傾儘儘力去培養,希冀他能擔當衣缽,將我血魂宗發揚光大。
因為他鮮明發明,麵前這位掌控燃魂燈的並非是他影象中的阿誰叛徒元羽,而是一個麵貌陌生的少年郎。
按輩分來講,這陰陽老祖也算得上是他的師祖了,冇想到元羽的手腕比本身設想得更加殘暴,弑師也就罷了,畢竟朱剛烈也乾了這事,大哥彆說二哥,半斤八兩。
“那喪芥蒂狂的孽徒為了完整獲得老夫所具有的統統,不但殘暴地將老夫的靈魂抽出,更是奪去了老夫的肉身和法力,把老夫囚禁在這該死的燃魂燈內,讓老夫日日夜夜蒙受著烈火焚身般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類痛苦真是一言難儘!
“以老夫現在的神魂之力底子不敷以將腦海中的功法完整的傳授予你,殘破的功法神通你如果不怕走火入魔,老夫也可燃儘這最後一絲神魂傳於你,隻是修煉後會如何老夫可不敢包管,你若不信大可一試,歸正老夫在這燃魂燈中也活夠了,早點擺脫何嘗不是一種自在。”
“小輩,你快奉告老夫,那逆徒是不是已經死了?是不是死了?你快說,奉告老夫他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