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持續這個話題,薑鈺雪直接回到了剛纔的題目上。
“你這麼說是甚麼意義?莫非之前的我就這麼無情無義嗎?”
“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分開宮廷?”
至於那孩子厥後究竟如何樣了,在當時的薑鈺雪已經身不由己,得空顧及了。
她固然是女子,也分歧適傳統意義上的大師閨秀的標準,但她已經實現了本身馳騁疆場的胡想。
說到這裡時,薑鈺雪略微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考慮用詞,但終究還是冇能直接說出前麵的話語來。
但她的心中一向有一個奧妙的慾望,一個她從未敢等閒說出的慾望。
麵對mm略帶焦心的態度,薑鈺雪安靜地說道,想要讓對方感到放心。
“mm,這類話不能隨便說啊,人家現在還健安康康的呢,陛下還希冀著她能為大齊帶來新的氣象呢。”
但這真的是宋雅棠想要的成果嗎?
作為親眼目睹了全部過程的一員,她不肯意再見到任何一次類似的災害重演。
她並不巴望成為一國之君,隻是但願能夠庇護本身材貼的人,保護國度的穩定和戰役。
薑鈺雪墮入了沉默,冇有再說甚麼。
“如果有甚麼話就直截了本地講出來吧,現在這類情勢下實在不需求拐彎抹角。”
“你彆說甚麼人都能當天子這件事並不首要。究竟真就如此嗎?如果你情願擔負這個職位的話,目前我們麵對的能夠就不會是被四方仇敵包抄的環境了。你應當曉得當今的天子他……”
她的聲音中儘是等候,也有一絲無法。
薑鈺雪試圖勸說mm,她但願對方能瞭解如許的餬口也有其誇姣之處。
但是薑鈺雪向來冇有想過要去爭奪阿誰皇位。
當天子對她而言向來就不是一個挑選。
她的眼神裡儘是對姐姐的佩服,“如果你是個男人,早就被先皇定為太子了,這也是先皇親口對我父親說的話。”
就算被廢了,也隻能呆在冷宮裡度過餘生。
“姐姐,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說一些內心話。”
宋雅棠走到空位處,俄然對著薑鈺雪跪了下來,這一行動讓薑鈺雪有點嚴峻。
宋雅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告,她輕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的確,我對你是有求的。實在你曉得,我對皇後的位置向來冇有多大興趣。如果當時不是因為父親作為帝師具有這個名義,皇後的位子能夠還輪不到我。我的身份讓我成為最合適的人選,以是才當上了皇後。”
薑鈺雪看向宋雅棠,直接問道:“你此次來找我是至心想要幫忙我,還是有其他的事情有求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