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黛娣抿抿唇，眼睛瞅著她，悄悄地叫了一聲媽。

“那是我委曲你咯？”

董琪唇角的笑更深了，收了線，感受心底的愁悶都輕了很多，轉過身，許黛娣朝她走過來。

隻響了幾聲手機就被接通，劈麵，一個男人暗沉的嗓聲響起來。

不是外甥女，不是乾女兒，而是女兒。

“毅哥，黛娣不是我們的孩子。”她很直接的說著，聲音有些降落，淡淡的：“我想，她應當是我的外甥女。”

“媽……”許黛娣有幾分害臊地低下臉，然後彷彿想到甚麼，眼神暗淡下來“但是，我已經不潔淨了，另有誰會要我……”

“過幾天我籌辦回Ｂ市，你要跟我歸去嗎？”她看著許黛娣問。

“琪琪。”

聲音固然還是聽不出甚麼情感，卻有種莫名的柔嫩，董琪的嘴角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