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用這類漆來鑄一件東西?但是,那樣一來,硬度夠嗎?
此事了後,她與南榮皇朝、與南榮禎的骨肉親情,就此斷絕了吧。
又拿起一把金勺子,如法炮製,持續刷漆。金勺子刷完,她又弄了一把銀勺子。
安適道:“父王,女兒此去,你、我父女情緣怕是儘了,今後恐怕不會有見麵的機遇了。”
她拿起一把銅勺子,用刷子蘸了紅漆,在銅勺子上刷漆。她細心地刷了好幾遍。肯定陰土在紅漆包裹下,已經均勻地漫衍在了勺子上,才停了下來。
洛洛道:“母妃,你彆難過,我用這個也能挖土。”洛洛從懷裡取出一物,在安適麵前揚了揚。
“那塊泥土本來就是濕的。我挖起來,揉吧揉吧,就捏出來了。”洛洛說。
安適找到洛洛所說的有潮濕泥土的處所。大部分濕土都被洛洛挖出來了,安適隻在邊沿處找到一些濕土。她用指甲挑了一點起來,細心察看。
“晴嵐,幫我找些冰砂紅漆來。”安適叮嚀道。
冰砂紅漆,這類東西,宮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