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太委曲。
寧瑗喃喃的低語道:“是啊,我得找到啟事,我得為孩子討回公道。”
在踏進賢妃的宮殿時,寧錦隻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兒,並不算濃烈,看來是應當清理潔淨了。進了內殿,隻見寧瑗神采慘白的躺在空曠富麗的梨木雕花床上,眼神浮泛,眼角有未乾的淚痕,是早已哭過了。
“是現在?”寧錦看了一眼天氣,月上中天,已經很晚了。
寧錦見狀,考慮了下,才緩緩出聲說出話:“長姐,你說天子為甚麼不要留下你的孩子嗎?”
正巧這時內裡響起了一陣短促的叩門聲,而後青畫便倉促忙忙的走出去,在見到屋子裡另有一男人時,微微愣了半晌,而後將目光投向自家蜜斯,不知該不該當著慕容長離的麵講。舒睍蓴璩
寧錦在進宮的途中,也是聽了詳細的版本。曉得寧瑗此次小產的大抵顛末,說是一個剛入宮的朱紫做的,因為妒忌寧瑗專寵直到現在,就在禦花圃衝撞了寧瑗,因為不測,直接導致了寧瑗滑胎小產。
約莫有半個鐘頭,寧瑗這才緩過來。她固然還是一向在流著淚水,但情感較著的比先前好上了很多。
要不是她聽了寧錦的話,多留了一個心眼,恐怕到現在還不曉得是誰從中做得梗。
輕則廢去正妃之位,重則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