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過說這眾皇子當中,誰與他最為交好?那便是五皇子納蘭夜了。納蘭夜的母親並不是宮中的嬪妃,而是官方的女子。納蘭夜一向被養在宮外,直到三四歲的時候才被接進宮中。
“二哥!”納蘭夜不動聲色的向二皇子納蘭皓比了個手勢道,“你猜猜,誰會博得本日這第一盒的才子?傳聞這個香料皇後與德妃但是非常喜好的。”
一群人毫不睬會這些淺顯茶客非常的目光,獨自上了二樓,半晌間,便情勢光鮮的坐了三桌,剛好將秋璃月他們地點的那桌圍了起來。
淺顯的茶客或許不識得這些皇親貴胄,高官令媛、公子,但這群男男女女,個個服飾華貴非常,一個個站在那裡,男的或器宇軒昂、或溫文爾雅,或風采翩翩。女的或粉妝玉琢、或鮮眉亮眼、或花容月貌,不消誰說,就曉得他們的出身必定是非富即貴。
而他進宮的時候,又瘦又小,說話也隻能是一個字、兩個字的,其他皇子都不肯和他一起玩,是他領著納蘭夜在宮中各處調皮、肇事,這些年來,兩人的乾係一向很好。
“來人,點香!將紅榜揭去!”一曲結束,一個鶯啼般的聲音在茶館中響起,世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一襲淺紫色雲綾錦,眼如秋水的女子站在了二樓唱曲的公用台子上。
“二哥,如何一返來就那麼大的火氣?聽聽曲子,這唱曲的寒香女人但是大有來頭的。”三皇子到此時才眉眼含笑的開口勸道,隻是他這言語如何都有煽風燃燒的意義。
說到這裡,楚思思將一向垂著的手,拿出,攤開,隻見那纖纖素掌上,正托著一個芙蓉玉雕鏤而成的玉盒,那鏤空的斑紋,似有香氣環繞。
夜流雲神采平平道,“靜候佳音!”
以是這喧鬨的茶館刹時被他們的氣勢所迫,一下便靜了下來,唯有那唱曲的寒香女人在持續淺淺吟唱,聽得那聲音更是空靈委宛。
納蘭皓又掃了一眼夜流雲,他本日剛回京都,還未進城門,就被麗霞郡主攔住了快馬,向他是一頓哭訴,說夜流雲如何欺負她,如何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明惠長公主向來隻與淑妃靠近,以是,他與麗霞郡主幾近是一同長大的,兩人的乾係天然比他與彆的皇子之間親厚了很多。是以,麗霞郡主的這一頓哭訴,已讓貳心頭升起了一片肝火。夜流雲,不就是一個養馬的嗎?竟然還敢看不起郡主,還敢讓郡主丟人現眼?這的確就是在找死。
“如何?夜公子很難決定嗎?要不本皇子替你擇一個穀旦?”納蘭皓見夜流雲半晌不說話,持續發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