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楚女人莫非有甚麼難言之隱?”
張燈結綵的陶府大門口,納蘭軒看了一眼手裡提著一罈清酒的侍衛,又看了一眼神情落拓的夜流雲,再看看被秋璃月拖著的楚思思,終究忍不住開口道,“夜流雲,你究竟要做甚麼?”
夜流雲聽到秋璃月對楚思思一下改了稱呼,黑曜石般的眸子一閃,嘴角翹了翹,又提著青瓷酒壺將本身麵前的酒杯添滿,一飲而下。
夜流雲腳步輕巧的從樓梯上又下來,附在秋璃月耳邊悄聲道,“有件事,忘了奉告你,這東風樓,是我的。以是,你今後如有事尋我,便可直接來這東風樓!”
“陶校尉客氣了,本皇子也不過是剛好路過這裡,看到你這裡辦喪事,就順道來討杯喜酒。”納蘭軒邊說邊邁步進入陶府。
秋璃月也發覺到了本身的失態,但那團肝火在她胸中翻滾,仿若頓時就要爆炸普通,她不管如何也壓抑不住。
“呸!他這類敗類,最好見都不要見,當初你就不該救他,讓他自生自滅纔好。”楚思思的這句話也讓那些不好的回想一下又湧上了秋璃月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