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一大早便出府去了,雲璃月便批示著青青幾人,將軟榻移到窗邊,趴坐在小桌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青青、悠悠兩人剪窗花。
此次景仁宮宴會以後,深知宮中險惡的納蘭容再也不讓雲璃月進宮,並且公主府,也製止訪客來訪。
“鸞兒,你本身被害反而不自知,幾近連帶了太子妃和宣王妃,來人,拉下去,杖責三十!將那叫碧兒的賤婢,亂棍打死!”皇後瞥了一眼身邊的納蘭博,非常嚴肅的命令道。
這一日,陽光甚好!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
“在這裡,奴婢還冇來得急收起!”鸞兒說著便從身上摸出一個玉鐲雙手捧著遞給了一旁站著的李太醫。
“淑妃!鸞兒她也是對事不對人!”皇後含笑看向淑妃道。
如果那無缺膏中冇有麝香,為甚麼一聞到麝香味就會起疹子的鸞兒,手臂上會呈現疹子呢?
到此時,德妃才後怕的出了一身盜汗,她此時已然明白,雲璃月剛纔拿出來讓太醫查抄的必然是本日上午納蘭容從她這拿走的那一盒,這就申明,杜芊芊送給璃月的那一盒果然是有麝香的。
這一行動,恨得太子妃杜芊芊差點咬碎銀牙,她方纔送了雲璃月一盒無缺膏,還想藉機趁此與她再安定一下乾係,誰料,納蘭容來了這麼一手?
“是!”皇後低聲應道。
等著納蘭容抱著雲璃月回到惜雲殿之時,雲璃月已然又睡著了。納蘭容輕手重腳的將雲璃月放在軟榻上,諳練的為她脫掉外套、鞋襪,又為她蓋好錦被,這纔將兩盒無缺膏交給子衿道,“細心查抄一下!”
“父皇!母後!”一向冇有開口的雲璃月俄然看著跪在地上的鸞兒道,“璃月曉得鸞兒也是一片美意,璃月不怪她!”
此時,若跪在地上的是旁人,她必定已經命令拖出去亂棍打死了,隻是這鸞兒和金雀普通,這麼多年來,一向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對她用處頗大,她不忍心捨棄,便隻好開口替她說話。
如果璃月本日冇有效德妃的那盒無缺膏將杜芊芊贈給她的,暗中互換了一下,那鸞兒本日在宮中這般一鬨,這件事情徹查起來,很有能夠就成了德妃在無缺膏中下麝香,企圖毒害太子妃!
納蘭容點了點頭,“分清楚存放,千萬彆弄混了!”
很明顯,隻要兩種能夠,第一便是,她本身用心碰觸麝香,然後藉機嫁禍太子妃,第二便是,這大殿當中,公然混入了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