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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白家四女人淩晨醒來以後,國公府高低又重新覆蓋在一片陰霾中。
許氏見四女人無事也就不再多言,她這內心正被另一件大事纏著呢。
馮媽媽刹時便被另一種神采代替。實則剋日除了四女人這一遭,都城還被另一件事鬨的不成開交。
白令權衝許如清呶呶嘴,表示他幫襯一兩句,可許如清不慣扯謊,隻淡笑算是默許,哪知就是他這副誠懇反應才最得人信,太子聽白令權所言原就蠢蠢欲動,再瞧許如清的反應更是信了非常,便再也坐不住。
許氏點點頭,既然四女人無大礙也就放了心,至於變成甚麼樣,隻要不是比以往還混,她都能接管,“也真是高院使不交運了些,本來她身邊哪有甚麼能砸人的物件,偏是為她散瘀血備用的痰盂放在了床頭,幸而裡頭冇有臟汙,不然就真是太對不住他了。趕明兒你親身考慮著給高院使府上送些補品物件去,帶我陪些不是,場麵上的事老爺會安排措置,便不消我們操心了。”
“褚老爺一家是明天出的事,今兒早傳到都城來,各大小販子立時就亂了套,就不說糧價物價是如何個翻番了,全部徽州商幫結合起來或抗議罷市,或祭奠褚老闆向朝廷討要說法,已是一片人仰馬翻不成開交,聽聞連官兵都出動了!”馮媽媽提及這事便有些納罕,大熱天不由鬨了一腦門汗。
一小我能混到自家貓狗都嫌的境地,也是種人生境地了。
“誰說不是呢。”馮媽媽一臉肉疼,好似她家銀子冇了普通,“不止我們,另有舅老爺家,周家崔家,這都城裡的高門有一家算一家,誰家冇有個千百兩銀子砸在錦生的,上頭也真下的去手……”馮媽媽自知講錯悻悻然住了嘴,可臉上還是忿忿。
“說是被下了毒,竟不知是誰如許心狠,真是可惜了褚老爺一世人才,聽聞他家大女人也是鐘靈毓秀之姿,經商辦事之才並不輸男兒……”
許氏蹙眉,“那錦生又如何了?”
立在書堂前麵的小寺人輕咳幾聲,聽聞太子爺又要出宮玩樂內心一陣顫抖,倒不是宮裡不準,可太子爺身驕肉貴又好貪玩,忘了時候是常有的事,更兼剋日販子喧鬨,萬一有個磕碰閃失,他這腦袋還如果不要了。隻太子爺阿誰脾氣,他不敢直接勸止,隻得求救般的望了白令權一眼,意在讓他攔上一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