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有哪些處所不對勁,但是又完完整全記不得、想不起。
是她給慕靈的封號。
慕星闌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又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鳳眸暖和,將另一隻手壓上慕星闌的手,悄悄拍了拍,笑道:“我自是信你。”
“淩兒,你如何會如此想?我與丹衡仙但是清明淨白的,淩兒莫要曲解了!”
慕星闌笑道:“我的主張也是這個,我覺得,這一日再好不過了。”
君之淩輕笑著拍了拍慕星闌的手,問道:“都談妥了吧。”
言到於此,她也隻能按耐住心底的奇特感,不再窮究,隻能笑著說:
君之淩看看慕靈,又看看慕星闌,隻見這二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二人都抬眼看疇昔,隻見一身白裳的慕靈呈現在門口,麵貌嬌美清麗,雙手規端方矩的合在腹前,和順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
慕星闌道:“蒲月二十五,淩兒,可還記得那日?”
遵循以往,慕靈可從未給她如此恭敬的行過禮,普通都是做個假模樣,如何現在是這模樣的?
成果,那雙手挪開了,繞到君之淩的前麵,慕星闌的兩條手臂圈抱住她,身材的溫熱傳到她身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此話一出,其他兩人都驚詫。
慕靈恭恭敬敬的朝君之淩施禮,等君之淩說了免禮以後,才站直身材。
“不過一些打趣話,不想真嚇到你們了,你們不必當真。”
慕星闌皺眉,不滿道:“如何?陛下朱紫多忘事,都忘了我們之間另有婚約嗎?”
慕星闌俄然蹲下來,雙手攏住她的一隻手,眼神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道:
“嗯,統統都好,流民也安設好了,我們的神帝陛下,現在算是眾望所歸,受命於天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密切的繞過書桌,走到君之淩的身邊,將雙手搭在君之淩的肩上,和順純熟的捏著肩膀。
她轉頭看了一眼慕星闌。
君之淩道:“天然記得,你那日狼狽得很,若不是有我幫你,你呀,可就要彆人抓走咯。”
最後一句話被慕星闌說得委委曲屈的,乃至帶上了點撒嬌的意味。
隻是在慕星闌提及婚約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卻俄然刺痛了一下,腦筋也閃過了一些看不清的畫麵,讓她有些不適應慕星闌的靠近。
此時現在,君之淩有了一種安穩的感受,有一種她就該在這裡的感受。
這統統都非常妥當,但是不普通。
聞言,慕星闌這才收斂了神采,正色道:
慕靈悄悄蹙眉,不解道:“陛下怎會如此想,清翎尊職位高貴,必是要如此稱呼的,陛下覺得要如何稱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