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氏安排在床上以後,顧永福纔有些擔憂地問:“要……要不要找村頭的何大夫過來給你娘瞧瞧?”
顧小娣沉著的言語和模樣讓顧永福不自發地點了點頭,然後回身就要往屋外去,但走了兩步他又不放心腸轉回了身,確認道:“真冇事?”
顧小娣也是真被麵前這個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弄得矇住了,不然,如果讓她曉得本身此番半瘋半癲的模樣差點冇嚇得顧永福心臟停跳,她定然就不會這般猖獗了。
“娘!”顧小娣從速疇昔一把扶起地上的金氏,昂首對顧永福喊道,“阿爹,還愣著做甚麼,從速把阿孃扶到床上去啊。”
萬一如果……如果她真的就如許被刺激得瘋掉了,他該如何是好?
她滿臉的淚痕並非是因難堪熬和悲傷,而是因為她實在太歡暢了,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現在這臉毀了,那婚事……
曉得本身方纔的模樣定是嚇得顧永福不輕,因而又道:“阿爹,方纔嚇到你了吧,冇事,我真冇事兒,不消擔憂。你和阿孃不是還要去地步裡乾活兒嗎?不消在這兒守著了,我去給你們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