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宮福寧殿後院。
如此一來,隻要能獲得荊王扶養權,等荊王長大繼位後,起碼能撈個太後之位。
曹景休心不足悸地說道。
曹皇後將徐子建呈現在醫館和葉添一同搶救曹蓋,麵對千兩銀票隻取十一的顛末詳細地講給嘉佑帝聽。
“啟稟皇後孃娘,蓋兒昨日不慎跌落馬下,傷勢嚴峻,連葉添大夫都毫無體例。幸得一名姓徐的小郎君為母求醫路過,與葉大夫合力施救,這才救回小兒一命。”
“哦,陛下說的這大奸大惡的康家庶子,臣妾也略有耳聞!”
“娘娘放心,臣見徐小郎君餬口困頓,已聘請他到城外曹家彆院暫住!等蓋兒身材規複,臣便將彆院奉上!”
“皇後請講,朕有些暴躁了!”嘉佑帝冇想到一貫端莊的皇後也有如此小女兒家的一麵,不由得心中一動,要不今晚就在皇後宮裡?
曹皇後聽到嘉佑帝的論述,眉頭伸展,不由得好笑地說道,“不過臣妾聽到的環境和陛下聽到的有些分歧!並且這康家庶子目前正住在我三弟城外的彆院裡!”
“皇後孃娘,蓋兒那身材今後恐怕想混鬨也不成了!”曹景休神采苦澀地望著自家大姐。
雖說遵循端方,皇子生母不在了,應由嫡母扶養。
“皇後孃娘,臣觀那徐小郎雖是個八九歲的沖弱,卻氣度不凡,雖餬口貧寒卻不迷戀財物,不像是奸佞之人。昨日逃出康家,恐怕此中定有隱情!”曹景休雖是販子,並未秉承曹家的魯國公爵位,但其目光獨到,不然怎能掌控大周朝大江南北的貨色漕運。他一眼便看出此事必有貓膩。
“曹蓋這孩子實在太不像話,竟然在汴都城縱馬奔馳,官家昨日還說要降聖旨斥責他呢!”
貴婦雖稱不上素淨動聽,但儀態端莊風雅。
“三弟,蓋哥兒傷勢如何了?”貴婦滿臉體貼腸扣問。
“陛下勿急!且聽臣妾給您道明原委再做籌算也不遲!乾脆人都在彆院中,一時半會兒也跑不了!”曹皇後白了嘉佑帝一眼,責怪道。
曹皇後一臉難過,接著叮嚀道,“對了,救了蓋兒性命的徐小郎君,你可得好好酬謝人家!”
但終究決定權,還是在官家手中。
曹皇後點頭,神采哀傷地說道,“我那侄兒此次傷到內裡,恐怕今後連馬都騎不了了!”
凡是受寵的嬪妃都想爭奪荊王的扶養權,不但因為曹皇後不受寵,且多年無子。
一名頭戴鳳冠、身著紫袍的貴婦正與曹景休扳談。
“蓋兒,身材如何了?”曹皇後焦心腸看向曹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