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螢往下看,見到了族長大大的‘豐功偉績’,那的確是一部作死的血淚史,族長大大在用生命歸納甚麼叫做情商低的不曉得如何談愛情,就像暗戀前桌就偷偷拉她辮子的小學男生。
天辣,誰能想到族長大大還做過這類事,因為想和朋友有一樣的玄色頭髮,就抓了一條能噴墨汁的魚,擠了墨汁染頭髮,成果整條魚都黑了,如何洗都洗不掉,最後花了一個多月才完整的規複原狀。
蘇螢正謹慎的翻過一頁紙,聽到花的聲音,隻能放動手裡的條記站起來,順手拿過一把噴壺,走到花身邊,將噴壺內裡灌的水往花那條攤開的大尾巴上灑,就跟澆花似得。
“螢。”
蘇螢很不明白,這傢夥是如何忍住之前那幾個月都冇動她的?是真禽獸的時候不禽獸,不是禽獸的時候反倒開端禽獸了。莫非說是有甚麼發情期的啟事,還是作為人魚的形狀就會比較喜好做那種事?總之不管是甚麼啟事,作為脆弱的人類,如果不節製一點,會被這個索求無度的傢夥做死的!
條記本從最開端的龐大數據變成了各種讓人想笑的小平常,前麵乃至還異化了幾幅插畫。簡樸的勾畫,寥寥幾筆就有模有樣。這位女人還挺有才,把被染黑的族長大大畫的特外逼真。往前麵翻另有族長大大肆著比他還大的魚跑過來的模樣、撒嬌耍賴在地上翻滾的模樣,活力坐在船頭不睬人的模樣。
蘇螢均勻的給在船麵上曬太陽曬到脫水的傻魚澆水,語氣有些無法,“彆叫我嚶嚶嚶嚶行不可?每次都感受你是在撒嬌。”
蘇螢:“……”臭魚!又來!
花又說:“那我們去采海草啊,你喜好吃的那種,我們早晨吃啊!”
花興沖沖的抱著她往水底潛,“我們去撈貝殼好不好?”
花:“嚶嚶――噗。”
小人魚的第一幅畫作比那幼兒園筆觸棒多了,明顯擔當了來自母親的天賦。如此一來,那幼兒園級圖來自誰的筆下,就一目瞭然了。
花眨了眨眼睛,坐了起來,暗影把蘇螢覆蓋起來。固然這麼一大坨傢夥,行動還特地痞,但那張臉上的神采就是格外無辜。“那我下次不說睡覺,直接說生蛋?”
以後的筆墨,越來越和順。蘇螢摩挲著那些顯得有情麵味多了的筆墨,感覺本身彷彿透過了冗長的光陰觸摸到了阿誰有點癡鈍的陌生女人。
“螢……”
“好,我生!不過疇前都是雌性生的,我大抵生不了,不然我們換個姿式嚐嚐?說不定換個姿式,就是我生的,我們多試幾種體例,必然能夠勝利的,我們來試吧!”花伸脫手臂就要來抱蘇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