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慶和十三年,蜜斯是做了惡夢還未復甦吧,洗把臉就好了。”代萱把繡花針收起來,擰了麵巾給她,感覺本日的蜜斯行動舉止太奇特了。
既然上天給了她一個重生的機遇,她就不會孤負這大好光陰,皇後,我們等著瞧,遲早,我許韻之也會讓你嚐嚐,喪子之痛,被人活活勒死的感受。
送走春蕾,許韻之又開端發楞,坐在椅子上,陽光灑在她身上,四月的淩晨,統統看起來清爽刺眼,朝氣勃勃。
許夫人看了她一眼,說“當年若不是隻要我對大蜜斯視若己出的照顧,你覺得老爺會把我抬為後妻?”
“蜜斯,你彆衝動,你彆衝動,現在是慶和十三年。”代萱安撫道。
這筆賬,必然要算。
許韻之感覺事情很奇特,她不是被皇後勒死了,為甚麼會活過來了,還是在慶和十三年,她十三歲這年?
“嗬嗬,奴婢忘了,不過奴婢感覺是真的。”代萱傻乎乎的笑了笑。
許老爺安設好先夫人的後事,回過甚發明林氏和許韻之乾係密切,想著她是夫人留下的獨一血脈,拜彆時還拉著他的手,讓他不要虐待了他們的女兒。
春蕾看了一眼坐在院子裡,沐浴在陽光中的許韻之,笑著施禮“蜜斯,夫人讓奴婢來瞧瞧,蜜斯是不是身子不舒暢,需不需求請大夫瞧瞧?”
春蕾歸去跟許夫人說了清荷苑的事情,許夫人皺眉“真的不消請大夫?”
隻要她靈巧聽話,反麵姐妹們爭寵,她便不會難堪她的。
慶和十三,也就是先帝在位的日子,她心機轉動,慶和十三年,她才十三歲先帝即位那年出世的,爹爹感覺她運氣非常好,趕上皇上即位出世,便取名韻之,隻可惜這個名字並未讓她長命百歲,一身順利。
“呃,奴婢說皇兒不該是皇子麼?”代萱有些嚴峻的說。
“不是,上一句!”許韻之抓著她的雙臂,神情當真。
“你還未出閣?”代萱想了想,道。
“不消了,走路不謹慎摔了一下罷了,已經上過藥了,都怪代萱一驚一乍的勞煩春蕾跑一趟,你歸去跟娘說,冇甚麼大礙,就不消勞煩請大夫了,多謝娘體貼!”許韻之含笑說道,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挑不出弊端。
她扭身歸去,腳步倉促的走到打扮台前,看著銅鏡中麵龐稚嫩,眉眼還未伸開的眉清目秀的女子,尖叫一聲“啊,這是我嗎?”
許韻之有些失了心智,抓著代萱的手要求“代萱,你奉告我,我的皇兒冇死,皇兒冇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