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蘭拿出一張紙算了算,臉上浮起一抹笑容“如果此次能有身就好了,本來就不是多得寵,能趕上如許的好日子,我也能懷喜,誕下皇子,在後宮的職位就安定了!”
皇後又說“你現在懷著身孕,一言一行都要謹慎纔是,千萬不能磕著碰到,如果不謹慎摔著了,那就不好了,其他妃嬪走路也謹慎一點,被撞著許修儀曉得麼?”
“但願上天垂憐,讓娘娘懷上!”綠萍曉得,她像老大夫探聽過,說是女子每個月有幾日很輕易懷喜,如果那幾日和男人同床,十有八九都能懷上。
“多謝皇後孃娘體貼,隻是受了一點驚嚇,並未傷及胎兒。”她說“昨日是嬪妾不謹慎纔會那般,實在和鄭美人並無太大的乾係。”
“那倒是。”綠萍俄然表情很好的說“如許一來,鄭美人這輩子可就慘了,皇上並未規按刻日,如果皇上不開口,鄭美人恐怕一輩子得呆在波光園,這不是跟被打入冷宮差未幾麼?”
接過聖旨時,她忍不住大笑,她這輩子是要老死在這個波光園麼?
晚膳慕昭去了宣和宮,本日是唐心蘭的生辰,傳聞下朝時在路上堵著慕昭的,她並不妒忌,不過是去用膳罷了,就算睡在宣和宮也冇甚麼,他是天子,後宮的妃嬪都是他的女人,睡哪都是他的自在。
“謝皇上!”皇後抹了一把眼淚,起家施禮。
許韻之笑笑“敏仙都聽出來了,美璿姐何必如此謹慎,嘴長在彆人身上,她喜好如何說就如何說好了。”
“好好地,你如何也去了波光園,也不叫我,如果我在,鄭雅梨就不敢脫手了!”周美璿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