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含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道“突破太後最喜的菊花實在不該該,不過許修儀既然不是用心的,就屬於偶然之過,如果懲罰太重就顯得不近情麵,太後是菩薩心腸,天然不想懲罰的,不如就獎懲許修儀籌辦明日的菊花茶如何?”
慕昭心驚了一下,聽出是她的身影忍不住瞪了瞪眼。
許韻之她們三人都受罰了,實在也不算懲罰,她們從壽寧宮返來後,就合計著下午去禦花圃采摘菊花,明日需求用的,不然忙不過來。
許韻之和周美璿她們一起穿行在菊花叢中,她看著一朵綠萼感覺都雅,號召周美璿她們過來看,袖子太長了,不謹慎勾住了,連帶著放在木架上的花盆摔了下來,恰好是她感覺都雅的綠萼。
許韻之曉得他還未慕妤,讓青禾籌辦熱水,清公公拿捧著一個托盤,許韻之一看,是她下午讓代萱送去的衣袍,冇想到他又拿返來了。
兩人又在床上折騰了一番,他才擦拭了一下身子,換上她縫製的衣袍,深藍色的衣袍稱身極了,穿在他身上更顯得成熟慎重,內斂大氣。
晚膳後許韻之便在等著慕昭過來,隻可惜他今晚像是有事情擔擱,她等了半天都不見他的身影,便讓代萱籌辦熱水梳洗。
“清公公彆懲罰文公公,不管他的事!”許韻之幫著文公公說了一句話,笑眯眯的挽著慕昭的手臂,獵奇的問“皇上被嚇住了麼?”
太後一出來就瞥見她最敬愛的一盆菊花掉落,隻聞聲啪的一聲,她彷彿聞聲了心碎聲!
這時皇後恰好過來了,瞧著這架式,迷惑的問“太後,這是如何了?”
許韻之很共同的慘叫幾聲,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累極了才睡著。
此話一出,許韻之她們是一片欣喜的,趕緊戴德“謝太後孃娘部下包涵,謝皇後孃娘厚愛!”
“他是誰?”慕昭繃不住,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她們的竹籃不大,裝滿也就一斤多的模樣。
走在慕昭前麵提燈籠的文公公嚇得嗷嗷叫,被心驚肉跳的清公公踢了一腳“冇用的東西,大喊小叫的差點衝撞了皇上,還不走開!”
許韻之托著下巴,暴露嬌媚姿勢,笑眯眯的獎飾“皇上穿戴真是漂亮極了,嬪妾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彆的男人了!”
慕昭看向李敏仙,道“你也不準哭!”
許韻之將信將疑的止了哭聲。
“皇厥後得恰好,許修儀突破了哀家最喜好的一盆花,哀家正愁如何獎懲她,周昭媛,李婕妤都要求哀家輕饒了她,皇後感覺該如何做纔好?”太後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