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兩天就停了,許韻之身子利落了很多,早晨讓代萱籌辦熱水沐浴換衣,她晚膳前還去了周美璿的房間串門,她的頭髮還未乾透,隨便的披垂在身後,一抹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爽姿勢。
“是呢!”李敏仙笑笑“不曉得何惠玲會不會氣死!”
“謝皇後孃娘恩情!”鄭雅梨接過錦盒,內裡是椅子標緻的鑲嵌著一顆水晶步搖,看起來精彩極了。
晚膳後,兩人出去逛逛,讓代萱去錦和宮叫上李敏仙,三小我籌辦去醉心亭那兒看荷花,傳聞這幾日荷花開得更美了。
何惠玲咬了咬唇,看著月光下輕紗飛揚的軟轎,低頭施禮“恭送昭儀娘娘!”
兩人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晚膳籌辦好了,她就在周美璿這邊一起用膳,歸正清和宮就她們兩人,頭上無人管著,隨便一點也無礙。
鄭雅梨穿上宮人送來的輕浮的衣裙,長髮半披,髮簪盈盈。她坐在打扮台前,讓香寒給她化了一個淡妝,銅鏡中的女子端倪如畫,明眸皓齒,美豔的麵龐一顰一笑魅惑民氣。
“嬪妾見過皇後孃娘,娘娘千歲!”眾妃嬪施禮。
“昭儀娘娘客氣了!”周美璿笑笑。
鄭雅梨來的不早不晚,和何惠玲一起過來的,她瞧著跟在鄭雅梨身後低眉垂目,滿臉不甘的人,忍不住笑了一下,以鄭雅梨的手腕,隻要她得寵,她就不會讓何惠玲在她麵前嘚瑟的。
“那就恭喜她了!”許韻之笑笑,實在也冇甚麼短長的,細心想想就曉得了,鄭雅梨的腳傷過了這麼幾日,恐怕也已經病癒了,再說她的身份,她的家屬擺在那兒,慕昭不成能蕭瑟她的,侍寢是遲早的事情。
皇後抬了抬手,綺羅捧著一個錦盒走到她麵前“這是本宮的一點情意,但願鄭昭儀能收下,今後恪守本分,好好服侍皇上。”
“哈哈,你還不算笨拙!”鄭雅梨目光一亮,嘴角帶著諷刺的笑“隻要你聽話,我得寵了,也不會虐待你的,都說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你是雞還是犬就得看你的本領了!”
周美璿見她過來了,笑著號召她坐下,笑道“身子利落了?”
綠萍見了,拾起木梳放在一旁,安撫道“主子息怒,等規複了麵貌,到時天然得寵,何必這個時候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傷了身子?”
“不是呢,是我從宮外帶出去的!”許韻之撫了撫玉兔玉佩,笑道。
“鄭昭儀來了冇?”皇後掃了世人一眼,問道。
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何惠玲畢竟是逃不了成為她人的攪屎棍的運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