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兩個詞,柳二柱仍舊能夠記著在夢境中活活餓死的痛苦感受,就像是螞蟻在一口一口啃食他的胃,難受至極。
夏蘭花手裡拿著存摺,當即裝在貼身的口袋裡,固然被柳二柱罵,但保住了錢,表情大好,“我這就去做飯。”
“哦!”柳依依笑了,冇想到“一夢黃粱”的結果這麼好。這一招,對無私怯懦,又科學的人來講,真有效。
現在固然他也冇有證據證明他不是柳家親生的,但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愚孝了。
柳樂樂,夏蘭花都愣住了,之前家裡有點好的,柳二柱本身不吃,也會被柳二柱送到大伯那邊,給爺爺奶奶吃,明天如何不送了?
“嗬嗬,必然能保住。”柳依依嘴角上翹,摸摸柳樂樂的腦袋,“現在還早,你再睡一會,我去幫媽媽做飯。”
夏蘭花一愣,“二柱,你······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趁我不重視,把存摺送出去?”
柳二柱一聽這話,一瞪眼,“你這娘們,就會胡思亂想,存摺放在你那邊,如許你總放心了吧?還不去給老子做飯,想餓死老子嗎?”
做好飯,夏蘭花從速盛出來一碗肉,“給你爺奶送去。”
“那當然,那柳誌強有爹有孃的,讓他爹給他蓋,輪不到我這個做叔叔的。”柳二柱陰沉著臉,他身材高大,邊幅一點也不像爹孃兄弟。小時候大哥在家裡烤火,他大寒天的要去內裡撿柴火,垂釣,當時候他就猜想他莫非不是父母親生的嗎?為甚麼一點不疼他?
隔壁房間的柳樂樂擔憂地問:“爹孃又吵架了,我們家的十萬塊錢保不住了!”
柳依依到了鍋屋裡,就看到母親夏蘭花喜滋滋地生火燒水,“媽,甚麼事情這麼歡暢啊?”
“哦,那挺好的,那你可要把存摺藏好。”柳依依笑道,內心鄙夷,一個夢就把柳二柱嚇成那樣,慫包。
夏蘭花取出存摺給柳依依看了看,“依依,你爸把存摺放在我這裡了,不給你大堂哥蓋屋子了。”
“我不困了,我也起來。”柳樂樂是個勤奮懂事的孩子,既然醒了,就不會睡懶覺,但被爸爸罵。
餓死?
夏蘭花點頭,“嗯,我收好,這但是我們家的家根柢,可不能被騙了。”
柳樂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為甚麼?”
柳依依點了點頭,接過碗,剛到院子裡。
夏蘭花覺得本身聽錯了,“是蓋我們的屋子,不是蓋誌強的屋子?”
柳依依從速捂住柳樂樂的嘴巴,“小聲點,爸聽到了,又會打你!”
不過阿誰夢境也不美滿是假的,起碼在她死之前都是真的,至於死以後的事情,全數是她按照柳誌強,柳誌軍的薄涼性子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