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才一歲啊,遭到甚麼刺激了,竟然對這些豬做出如此殘暴險惡的行動?
“呃呃,那是因為你還小!”柳依依理直氣壯地說道,掐著腰,擺出一副我很短長的模樣。
沈冰竹聽到這話,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柳依依的小臉,彎著腰,跟柳依依平視,“你才一歲,我八歲了,我比你大七歲。”
重新拔掉小豬脖頸上的那根銀針,柳依依後退幾步。
“柳依依,能······能說說你為甚麼要割掉豬仔的蛋蛋嗎?”方纔沈冰竹爬在牆頭上已經偷看了好一會兒,“你跟這些豬有仇嗎?竟然用如此險惡的手腕折磨這些小豬?”
柳依依愁眉不展,她該如何做,才氣有充足的來由對這些小豬停止騸割呢?
“你如何不說話?還是你天生就是如許惡興趣?”沈冰竹皺眉問。
“啊?”柳依依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敢置信,“這······這······”
聽到這話,柳老太笑嗬嗬,“本來是如許啊,那小仙長彆客氣,等我先把豬仔趕回豬圈裡,再接待小仙長。”
小豬疼得嗷嗷叫,聲音慘痛。
這個題目一向困擾著柳依依,是以柳依依常日裡除了餵雞餵鴨,然後就是想著如何悄無聲氣地對後院的那三頭豬停止閹割。
沈冰竹想了想,“下山派送功德,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柳信士家。”
見了鬼的,沈冰竹點頭苦笑,竟然跟一個小孩子一起混鬨。
她千萬冇想到她“殘暴險惡”的行動,竟然全數被沈冰竹看到了。
終究在沈冰竹暴露不耐煩的神采之時,柳依依眨眨萌萌的大眼睛,無辜地說:“割掉它們的蛋蛋,它們就跑不動了,如許就能變得又大又肥了。”
柳老太正在給柳八郎清理,柳依依就趁此機遇,跑到了後院,翻開了豬圈門。
柳依依點了點頭,“按一言為定,拉勾!”
方纔柳依依在割掉的同時,那頭小豬,竟然冇流血。
沈冰竹一愣,傻眼了,明顯就是柳依依這個小好人做的,竟然誣賴是他做的。
不過剛纔那隻被紮了針的豬,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這些豬崽子如果停止騸割以後,因為體內的內分泌竄改,就會變得好吃,懶得動,自但是然就會變肥了。
前麵的兩端小豬搶先恐後地衝出來,柳依依人小底子就來不及,隻能躲起來,任由那兩隻小豬到處亂跑。
“那我聰明。”柳依依仰著小臉,傲嬌地說。
終究讓柳依依找到機遇了,孃親帶著三個嬸嬸,另有哥哥們去打豬草了,祖父帶著父親叔叔,到田裡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