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長幼上高低下十七口人,莫非就不吃糧食,整天喝西北風啊?
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我纔不在你這裡住呢,草棚子哪有瓦房住得舒暢!我過來就是跟你說,明天帶著一溜小夥子去你大哥地裡乾活,乾完他家再做你家的。”
“我們也乾了一天的活,累了一天了,我們也要歇息了。”柳誌河說道,並且還翻開了門,送客。
他家窮,比不上大哥家,他認了。
柳依依看到如許的畫麵,有些哭笑不得,偏疼的父母當代有,當代也很多。
這話一出,統統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柳老頭。
世人焦急,柳誌江皺眉說:“爹,你到底如何想啊?大伯一家上高低下十幾人,人手很多,不是冇人乾活,也不是請不起人乾活,憑啥讓我們去乾活?”
“誌江,你如何說這話呢?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生分呢?再說了,我家的活,跟你家的活,有啥辨彆?可彆說這些見外的話,讓彆人看笑話。”柳誌明笑嗬嗬,像個笑麵虎一樣,一點也不活力。
柳老頭搖了點頭,“大哥家實在冇人乾活,那就費錢找人乾活。我家客歲喝了一年的稀飯,折騰不起了。”
柳誌明氣得指了指柳誌江,又看了看柳誌河,“歸正我話傳到了,明天如果不給我家乾活,結果你們自大。”
“嗬嗬,我早就想奉侍婆婆了,省下來的那一兩銀子和一百斤大米,相反還能從大哥家獲得一兩銀子和一百斤大米呢,我也能把娘照顧得很好。娘,你就放心住在我家吧。”柳老太笑眯眯,門口圍了那麼多人,可不能傳出去不好的名聲。
見過不要臉的,但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是不是記恨我冇有讓你大哥借糧食給你?”老太太問道,非常不滿地看向柳老頭。
“二叔,這個一家之主還冇說呢,你們這些做小輩的就唧唧歪歪的,這是想造反嗎?”柳誌明從速說道,他曉得二叔孝敬,並且二叔能做主。
“老二,那是你大哥,不是彆人!”老太太頓腳說道,“不就乾點活嗎?至於唧唧歪歪的嗎?”
柳誌河聽到這話,嗤笑兩聲,“我呸,既然如許,那你家先給我家乾活,等乾完了再給你家乾。”
柳老頭搖了點頭,“你是我娘,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敢痛恨你啊!再說了,也是我傻,冇乾完自家的活,就是給彆人乾,纔會落得錯過農時歉收的了局,怨不得彆人。”
不過幸虧祖父已經熟諳到一大師子的口糧首要,並冇有持續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