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安,我和他打仗過幾次,還真是滴水不漏。”
“一點點,比來我笑點比較低。”
陸歧頎長的眼睛像是夏季午後在太陽底下伸懶腰的貓一樣眯了起來:“如何樣,這家的咖啡不錯吧?”
夏玫瑰便不說話了。她固然和陸歧有著天然的靠近,不過偶然候她還真的搞不清楚他的設法。不過,與其自覺地信賴黃毅慶這幾十年的經曆,她倒不如一如既往地跟從著她這個小老弟的腳步――歸正他們現在是吊在一根藤上的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陸歧將最後一口黑叢林蛋糕送進嘴裡,然後將精美的小銀勺子放回到空空的白瓷盤上,拿起麵前的卡布奇諾咖啡喝了一大口,笑道:“這輩子都改不掉了,再說我也冇想改。”
“你就那麼信他?老馬還會失蹄呢!”夏玫瑰很不覺得然。
陸歧便微微揚眉,頎長的眼睛裡帶著冷酷的笑意,道:“我不是信他,我是信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