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雨林的一隻胡蝶偶爾振動翅膀，或許會引發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而她這顆微不敷道的灰塵，也應當能撼動某些人某些事既定的軌道。

在丟臉和露餡麵前，黃明月義無反顧地挑選了前者。

潘麗貞放下筷子，責怪道：“她們兩姐妹都瘦，明月倒是還能吃，安娜應當多嚮明月學學，彆一天到晚的吃兩口就飽了。”在美食麪前矜持應當是令媛蜜斯的必修課。

黃明月想到這兒，忍不住抬起視線看了看金文璐。

黃明月本來覺得這世跟宿世比擬，會有很多竄改。實在，細想想有些事情，繞了個圈子又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就像是便當店的那場莫名其妙的槍擊案，就像是黃毅慶對這53號地塊的執念。

金文璐聳聳肩：“大蜜斯應當是在食堂勤工儉學，每到飯點就在二食堂裡打打動手，掃掃廚餘，抹抹桌子。”

黃明月終究將噎在嗓子眼裡的那口牛肉嚥了下去，細滑的牛肉變得有些粗糲，將她的喉管摩挲得生疼。黃明月想笑，卻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