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毅慶看黃明月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猶不信賴本身的耳朵:“註冊管帳師,兩年過了五門?”就是內行也曉得註冊管帳師有多難考,方纔跳槽了的夏玫瑰也是在大學畢業後三年裡拿到了這個證,已經算是鳳毛麟角的了。
劉伯安一臉的駭怪:“註冊管帳師?!”
“我看家裡另有彆的茶,下次我再嚐嚐正山小種。”
黃毅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並不急著下嚥,悄悄地在唇齒間漱了一下,讚道:“好茶。”
當然,劉伯安不會自作多情到覺得黃大蜜斯對她成心。
能在兩年時候考出五門的黃明月得有多大的悟性多大的毅力!
“我也是看到廚房的櫃子裡有一排茶葉,就順手選了紅茶。”黃明月和潘麗貞餬口了幾年,曉得她固然是土生土長的T城人,但是自從黃安娜從英國遊學返來後,她恨不得通盤過上英國的小資餬口,“春季了,喝紅茶比較好,暖和不傷胃。”
黃毅慶坐下,翻開冊頁,又像是想起甚麼似的道:“哦,明月,我倒忘了,是不是註冊管帳師的成績五年內都是有效的?”
“劉秘書,叫我明月就好了。我在T大的財經學院學的是管帳,大一課倒是未幾,大二開端每天的課都排得滿滿的,除了打工的時候,剩下的時候幾近都在圖書館裡了。”
“傳聞大蜜斯也是T大畢業的,不曉得學的是甚麼專業?”
“明月,你如果喜好茶藝,我替你找個好教員好好學學。我看你也有這個悟性。”黃毅慶笑得慈眉善目,“我就不希冀安娜了,她能不逼我喝那些苦得要命的咖啡我就滿足了。”
黃明月收斂心神,笑道:“這是正宗的祁門紅茶,如果細細地去品,還能品出蜜糖香來,如果上好的,還包含著蘭花香。”
劉伯安喝著祁紅,內心揣摩著黃明月的這番話到底是故意還是偶然。他轉眼就豁然了,非論是故意還是偶然,他這個行政秘書也隻能看董事長的意義。他也曾經去考過注會,還冇上考場便折戟了――這測驗底子就不是人考的。
“你懂茶?”黃毅慶很不測。
“看來我們平時都暴殄天物了。”黃毅慶放下茶杯,“這祁門紅茶還是你阿姨特地用來調下午茶用的,也不曉得她是從那裡學來的,好好的清茶不喝,恰好要在內裡加奶加糖,做成英式的下午茶。”
“是嗎?”劉伯安儘力的不冷場。
黃毅慶將信將疑,又喝了一口,醇厚的茶湯在唇齒間流轉:“還真像是你說的,有股淡淡的蜜香。伯安,你也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