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甚麼人?”
“這個社會一個女人就是再無能,奇蹟做到像王雋成如許的也算是頂了天了。”黃毅慶彷彿很有感慨,“她老公叫金昌,你傳聞過嗎?”
黃毅慶又將頭靠到靠背上,微微地闔上了眼睛。
黃毅慶想起安娜,臉上是漾滿了舒心的笑:“你這話說得也不無事理。如果然的能和他們家結結婚家,那也算是美事一樁了,就是不曉得這個金文璐操行脾氣如何樣。”
潘麗貞一愣,勉強承諾了。
“哦?”黃毅慶重新拿起雜誌打量著金文璐,“男人長得太俊了不是甚麼功德,你細心看看他們家公子,一雙桃花眼……”
“我信賴你的目光。”黃毅慶幾不成見地皺了皺眉頭,“明月太誠懇了,也得替她找個本分慎重的。”
潘麗貞用胳膊肘推推黃毅慶:“你也彆整天忙公司的事了,甚麼時候約上人家王大狀師攀攀乾係。”
“這是甚麼雜誌,花花綠綠的?”黃毅慶覷起了眼睛。
“那太好了!”潘麗貞掐算著時候,“另有一個多禮拜,恰好替安娜籌辦起來。”
“你也彆剃頭擔子一頭熱,這事靠的是緣分。”
“上頭,哪個上頭?”
黃毅慶凝神思考了半晌:“這事可草率不得,讓我細心想想。”
“這話也是。”黃毅慶下認識地在內心將金文璐與黃明川做了一個比較,他的兒子一定就比不上人家。
黃毅慶眼睛一亮。
黃毅慶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雋成狀師事件所開得紅火,大半功績都要算到金昌的頭上。”
冷不丁,黃毅慶又叮囑了一句:“到時候你把明月也帶疇昔,見見世麵。”
“T城有個說法,隻如果出得起王雋成的狀師費,這官司不打已經就有七分的贏麵了。”
“誰叫人家起點高,俗話說將門出虎子。”潘麗貞越看雜誌上金文璐的照片越對勁,“有這麼一個媽在,他想不勝利都難。”
“嘖嘖,嘖嘖!”
黃毅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怕甚麼?我們家也不是茹素的。”潘麗貞細細地思忖著,又道,“我也算是想明白了,今後安娜的婆婆倒不如是個女能人,總好過那些家長裡短的大族太太,每天吃飽了冇事做隻曉得抉剔媳婦。再說了,我們家安娜樣樣拿得脫手,也不怕人家吹毛求疵的抉剔。”
潘麗貞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在金文璐的照片上逡巡不已。
“以是了,你得替安娜搭橋牽線,讓他們年青人本身打仗打仗。”潘麗貞越說越衝動,彷彿金文璐轉眼就能成她的乘龍快婿似的——如果安娜真的能嫁到金家去,那假以光陰全部黃氏由她親身掌權都不是不成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