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川點頭。

方纔走進總監辦公室的潘吉誠探出頭來，伸出一根手指遙遙地一點黃明川：“阿誰練習生，跟著一起疇昔，OK？”

被點到名的John與老李腦門子沁出了一層的汗，忙陪著笑容應著，內心卻虛得很。潘總監這招敲山震虎不算高超，但是房貸車貸、養老婆孩子，全都要錢，每天一睜眼就欠了銀行一屁股的錢，如果冇有這份還算是麵子的事情……

“哐！”集會室的門被人從內裡翻開了，市場部的人夾著檔案夾從內裡魚貫而出。

進入黃氏練習已經一個禮拜了，但是除了這些披髮著黴味的舊年質料，便是冇完冇了的打雜的活。黃明川曉得，特彆是像黃氏如許馳名的至公司，新人要想出人頭地除了本身資質過人以外，更首要的是要靠機遇――偶然候機遇稍縱即逝，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了。

潘吉誠的意義不能再更較著了。畢業生便宜好使，不能替公司賣力的從速捲鋪蓋走人，彆在這兒磨磨唧唧的，黃氏空出來的一個職位可有成千上百雙眼睛盯著呢！

潘吉誠倒是答非所問：“這氣候熱得很，纔到四月中呢！”順手又鬆了鬆領帶。

裴飛謹慎翼翼地問：“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