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裡除了秋姨娘身邊的幾個親信以外,乃至冇有人曉得,這些年來,夏伯然身上所穿的貼身衣物,滿是秋姨娘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服侍”夏伯然此待功德,天然也落不到秋姨孃的頭上。
如果之前的話,夏伯然多偏寵秋姨娘一些,卻不會一向不去哪一房的姨娘那兒,算是做到了雨露均沾。
看到月季嫩白的皮膚,在燈光之下看,更添幾份昏黃的美,便起了幾用心機。
不過,秋姨娘房裡可還是有一個月季,月季本就是夏伯然的女人了,如果月季能有幸,替夏伯然生下一兒半女,那便就是府裡的五姨娘了。
她是秋姨娘手裡捏著的一隻蟲,秋姨娘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
本來,夏伯然倒也冇有想到,本日要去哪一房姨娘裡宿夜。
聽到月季的話,夏伯然的眼裡閃過一絲柔情。
月季從身後的丫環裡,捧出了一身的衣衫,在夏伯然的身上比試了一下。
公然年青女子的皮膚就是緊實,摸著舒暢得緊。
秋姨娘除了長得都雅,能在床上滿足夏伯然以外,秋姨娘更是曉得滿足夏伯然身為一個男人的自負。
彆看秋姨娘掌了相府的權,可該做的事情,秋姨娘冇少做。
身為主子的秋姨娘,還親力親為這些小事兒。
月季雖還年青,可到底識過男女情滋味兒的,她又不是端莊姨娘,哪能像那些姨娘一樣,三五不時,便可與夏伯然同宿,雲雨一番。
“婢子的手冇秋姨孃的巧,又冇秋姨孃的細心。秋姨娘為相爺做的這身秋衫當真好,把線頭都給藏了起來。”
月季笑了笑,把衣衫塞到夏伯然的手裡。
月季的長相,固然不如秋姨娘那麼美豔,但是她勝在年青,具有更新鮮的身子和緊實的皮膚。
現在秋姨娘被罰禁足,便是連身邊服侍的婆子跟丫環都冇有一個。
想到秋姨孃的手腕,月季一個顫抖,由了統統的謹慎思,笑容盈盈地看著夏伯然。
夏伯然寵秋姨娘,秋姨娘也要有能受寵的本領。
是以,便是月季隻長了個清秀的模樣,倒也頗得夏伯然的心。
夏伯然握住了月季的手,觸手可及的乃是香滑非常的幼嫩肌膚,弄得夏伯然的心癢癢的。
以是夏伯然一聽月季來了,便把月季叫進了書房裡。
月季臉一紅,被夏伯然這麼一摸,倒也是摸出了幾分味道來。
“相爺,這是前些日子,秋姨娘為您做的秋衫。隻可惜,她冇能做完。正巧婢子邇來有空,便幫著秋姨娘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