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愛付秉軒嗎?”我莫名其妙俄然很想問這個題目。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成說也。”不知為甚麼,我又念出這句話。“說的挺對的。”我想了想,便啞口發笑,這句話說的是對的!
這是死人最大的特權!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成說也。”我還是閉著眼睛,認識變得越來越渾沌。彷彿又要進入眠眠,這一刻實在的感受讓我感覺之前並非是在做夢,這個叫呂美美的人,我原覺得是我仇敵的女人,原覺得是夙敵,而她身後卻獨獨飄來找我。我低喃著那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成說也......低喃著......低喃著,然後落空認識。
“楚月,你是不是失憶了啊。”肖瑀俄然開門見山地這麼說。我心一慌,手中的手機幾乎掉在地上,明天早晨呂美美必定地叫我——向奕。為甚麼在這個時候,彷彿大師都對我以楚月的存在產生了思疑?
人死如燈滅,甚麼弊端都能夠被諒解。
“不對。”我感覺有些處所不對,她的血跡明顯感染了。現在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