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竄改之事太多,她實在不敢再以上輩子的影象為參照。
真是的,他現在好歹也是個“傷患”啊,總也得有療養的時候吧?
沈昕顏隻感覺心揪得更緊了。
比如瑞貴妃的族人進京了,元佑帝的犒賞絡繹不斷,大有賠償趙氏族人曾接受過的苦之意。隻是,“承恩公”與“忠義侯”兩個爵位卻一點也冇有落實。
“我們三老爺倒也罷了,隻世子爺倒是母接遠親的孩兒,如何母親不想著替世子爺求份好差事,反倒要替外人出麵。”楊氏更加不忿隧道。
宮裡頭的事沈昕顏並冇有過量存眷,隻是偶爾像聽閒話普通聽著魏雋航對她說著一些外頭之事。
皇宗子出了事,這幾日魏承霖也不必再到宮中去,每日也就留在府中,靜待宮中動靜,隻沈昕顏也發覺獲得他的憂色。
“二嫂你不曉得吧?母親早前替大嫂孃家人進宮求差事去了。”分開的路上,見方氏的身影越來越遠後,楊氏才忿忿不平隧道。
“真真冇用!”楊氏氣結,卻又拿對方無可何如。一時又恨夫君不爭氣,一時又氣大長公主行事過分於偏疼。
便是魏承霖,偶然也會憂心仲仲地說著皇宗子的病情,彷彿這麼多天疇昔了,皇宗子的病仍未見病癒,乃至有一日比一日嚴峻的跡象。
不知為何,她總感受有些不安。皇宗子他不會有甚麼事吧?
這麼一個大師子,關頭是七個孩子當中,從她肚子裡爬出的也就兩個,這吃喝用度費錢似流水,莫怪楊氏更加摳門,更加吝嗇。
母親既然能替他們家求,為何不替她的夫君求份好差事。好歹夫君也是她的兒子,是國公府端莊主子,難不成還不如方氏的孃家人?!
對平良侯今後會被再度起用,沈昕顏並不料外。上輩子藉著徐尚書的東風,平良侯也謀了份不錯的差事,此生有大長公主出麵,想來也不會有甚麼不測纔是。
“夫人,我的字寫好了,您瞧瞧。”蘊福舉著剛練好的大字,眼睛閃閃發亮,小臉充滿等候隧道。
而接下來產生之事更加必定了她的猜想。元佑帝連續下數道聖旨貶謫官員,連不久前剛奪情起複的周懋,也丟了戶部侍郎的差事,被髮配南邊某地當知府。
本還想要替皇後討情的朝臣不動聲色縮回了腳。
承恩公之位向來隻能襲一世倒也罷了,可忠義侯爵位,如果元佑帝情願,大能夠讓其多襲數代。可眼下看來,元佑帝是並無將爵位惠及趙氏旁枝的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