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碧蓉這般表示,方氏便是想幫她否定到底也不能了,唯有忍著滿腔肝火據理力圖,內心卻將她罵了個半死。
她口中的三女人指的天然是沈昕顏的庶妹、齊柳修的老婆沈昕蘭。
沈昕顏再聽不下去,猛地跨出一步,狠狠地一巴掌抽到她的臉上,直打得她的腦袋偏到一旁去,白淨的麵龐上刹時多了一個紅掌印。
“饞嘴丫頭又偷吃點心了不是?連嘴巴都冇擦潔淨。”垂憐地捏捏女兒的小鼻子,又用帕子拭去小女人嘴角的點心渣子,這纔在那軟嫩嫩的麵龐上親了一口。
此等事虧損的老是女人家,出了這類事,女方隻恨不得掩得嚴嚴實實的,又如何能夠會與男方劈麵對證,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心胸不軌決計勾引?我但是親眼所見的啊!你這好mm冇有一絲半毫的不肯意,便是此時現在,她震驚難過的隻怕也是人家竟然早已娶了妻吧!”沈昕顏嗤笑一聲,冷冷地瞥向被打得有些懵了的方碧蓉。
沈昕顏安然地受了她這一禮,裝出一副肝火垂垂停歇的模樣,恨恨地颳了癱坐在地上低著頭也瞧不見神情的方碧蓉一眼,這才道:“我如故意張揚,方纔在外頭便已經嚷開了。雖說方女人既不姓魏也不姓沈,但現在倒是國公府的嬌客,如果鬨出甚麼醜事來,帶累了國公府名聲,到時候母親見怪下來,我看便是大嫂你怕也難逃懲罰。”
方碧蓉嫁進門半年,徐三公子便一病而亡,徐家是個刻薄的,對進門不過半年的兒媳婦也算是善待。故而她的日子比出嫁前倒還要好過些。
楊氏倒是想厚著臉皮留下來看熱烈,可一看看方氏那張黑如鍋底的臉,再瞧瞧沈昕顏滿臉的怒容,頓時便打起了退堂鼓,遂乾笑一聲道:“既如此,那我便先歸去了。”
她微微一笑:“你說得有理,不過她畢竟是我mm,哪怕不是一母所生,隻我既曉得了,便斷不會有瞞住她之理。”
沈昕顏這才發覺兒子也跟著出去了。
“冇偷吃,是哥哥給我的!”小女人被她親得咯咯笑,胖胖的小手指指向身後的兄長。
“姐姐……”
方碧蓉被打倒在地,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說到此處,她更是肝火難消,惡狠狠地瞪著方碧蓉,恨不得一副生啖其肉的模樣。
“不知廉恥!!”方氏咬牙切齒,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