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再忍不住笑出聲來。
父子二人頓時就感覺內心均衡了。
“好,好,好,果然是慈父之心,你既執意如此,朕成全你便是。朕承諾你,隻要她今後安循分分,過往之事朕便不再究查,她仍然穩穩地當她的三皇子妃。如此,你可對勁了?”元佑帝嘲笑一聲問。
魏雋航父子領兵在外,隻要他們有機遇送信函返來,府裡世人倒是不便去信,沈昕顏更怕他們交戰在外還要顧慮著家中,故而也冇有想疇昔信。
周莞寧自回京後,一向被囚禁在三皇子府內,再不能等閒出去。
“他能有甚麼好怕的?周府除了他們一房,其他幾房人早就完整惹了陛下的厭。特彆是那位五夫人,實在是自作聰明,三皇子妃可不但僅是他們周家的女人,可還是皇室中人,壞了她的名聲,皇室可會饒過她?”
沈昕顏將他扶了起來,仔細心細地打量了一番,見他較著肥胖了很多, 一雙眼睛烔炯有神, 麵龐剛毅, 渾身高低猶帶著幾分從疆場高低來的冷凝。隻是眸中那因衝動而出現的水光, 將這類冷凝衝去了很多。
“返來了就好……”沈昕顏暴露一個帶淚的笑容,柔聲道。
看吧看吧,連蘊福這個親爹都不敢抱呢!
魏雋航哈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恭喜福小子得了個安小子!”
“還說是大將軍呢!要我說,還是我們小佑安最短長,一下子便將兩位大將軍給嚇跑了。”魏承越笑著道。
“不是盈兒生的還能是哪個?”大長公主笑著反問,又衝著沈昕顏招招手,“沈氏,快把孩子抱過來,讓他外祖父與大孃舅好生瞧瞧。”
當晚,為慶賀魏雋航父子及蘊福安然返來,國公府內擺起了昌大的家宴,上至大長公主,下至繈褓中的趙佑安,十足列席。便是方氏,也被準予插手。
祥哥兒歪著腦袋盯著魏雋航打量了好半晌,見這小我笑容親熱,長得也跟孃親屋裡那副畫上的人一模一樣,終究便確信了麵前此人真的是哥哥們一向在他耳邊念著的爹爹。
“放逐途中如何殺人?這押送的官兵還在盯著呢!再說,沈昕蘭無緣無端的去找那方碧蓉做甚麼?”
元佑帝對周府的處判也下來了,除救駕有功,且未曾參與謀逆的長房外,包含曾經的周首輔在內的其他各房人,一概放逐千裡。
魏盈芷略有幾分絕望,不過一聽他這話便又鬆了口氣,笑道:“爹和哥哥去換衣裳,換好衣裳便要好好抱一回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