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顏想了想,也感覺現在隻要這般做了。
她當然不會覺得大長公主真的隻是讓宗子陪她到靈雲寺,想必真正的企圖還是籌算帶他去見甚麼人。
麵貌過人不是甚麼錯,可若明知本身長得招人卻仍不知安份,接二連三出事仍無半點危急認識,如許的女子,又如何擔得起‘渾家’之名!
沈昕顏呼吸一窒。
一個三番四次遇險被外男所救,一個遇事除了抽泣便甚麼也不會的仙顏草包女子,如何擔得起正室之責?!
“祖母!孫兒……”魏承霖神采一變。
蘊福不是笨伯,一聽她這話便明白了,當即大喜,非常清脆地回道:“多謝夫人,多謝殿下,我這便進宮請姑母作主!”
“世子爺邇來公事是否不大順利?”回到福寧院正房,她令人喚來平硯,忙問道。
“世子在屋裡與何人說話?”聽到內裡傳出說話聲,她止了腳步,問道。
慕容滔到底不及他的手腕,損兵折將幾個回合後,便臨時誠懇了下來。
沈昕顏心口一緊,詰問:“那到底傷冇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