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霖正想上前將弟弟抱開,不想魏盈芷行動比他更快,先一步製止住做了好事正咯咯笑著的小好人,順手在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另有讓她更次疼的便是宗子的婚事。
“你哥哥身上有差事,便是當日還能在家中,又如何有空陪你看花燈。”
魏承霖也看到她,先是用帕子替幼弟擦了擦胖麵龐,這才抱著他迎上前來。
早就聽聞周懋回京了, 卻未曾想到竟然會以這麼彆開生麵的體例再趕上他們伉儷二人。
與寧王府的婚事臨時不說,隻說那謝府的女人,明顯是那女人不知檢點與人私奔,謝府丟不起這個臉,乾脆便對外宣稱她因不測落水而亡,權當再冇有這個女兒。
“另有阿誰周大老爺,呸!的確是枉讀賢人書,如此色中餓鬼,竟另有臉做甚麼父母官在朝一方,的確是丟儘了天下官員、天下讀書人的臉!”
“小好人又鬨哥哥了不是?”沈昕顏含笑捏捏小兒子的麵龐,將朝著她伸開雙臂呀呀直喚的小傢夥接了過來,這才問魏承霖:“這一起辛苦了,差事可還順利?”
也不知是如何回事,這輩子很多事都是挺順利的,恰好就是她體貼的這些小輩的婚事,一個比一個頭疼。
女兒本年十四,大多數人家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也已經開端議親了。故而這一兩年以內,她也必須替她訂好婚事。
“此次返來可要安息幾日……哎哎,彆扯彆扯,疼疼疼,你這小好人!”正叮嚀著宗子,卻冇有推測懷中的小兒子俄然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好好的髮髻頓時便亂了不說,頭上的珠釵也被他扯落到地上了。
“這個倒是不錯, 這趣菊堂在那邊?”楊氏總算有了幾分興趣。
“如果你聽話些穩定跑,我何必拘著你。”沈昕顏無法地輕戳了戳她的額。
魏承霖點點頭:“應是在的。”
沈昕顏直接被嗆得連連咳了起來。
魏盈芷也不惱,笑嘻嘻地捂著額頭:“歸副本年我必是要去的,娘你如果不承諾,我便找爹爹,讓爹爹陪我去!”
“不辛苦,還算是比較順利的,讓母親擔憂了。”眼看著即將踏入十八歲的魏承霖,比往些年又沉穩了很多。這幾年,元佑帝故意考校他,垂垂指給他一些差事,他也向來冇有讓人絕望。
沈昕顏無法地搖點頭。
她打得一點兒也不痛,故而小傢夥底子不怕,衝她隻是樂嗬嗬地笑,哈喇子刹時便又流了下來。
她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再長長地歎了口氣,望瞭望正研討著小兒子那些小衣裳的女兒,隻感覺壓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