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玄的手指在蘇清雨的髮絲間悄悄穿越,每一次的挪動都伴跟著吹風機的暖風,將蘇清雨的秀髮吹得疏鬆而柔嫩。他的行動和順而詳確,彷彿對待一件貴重的藝術品。蘇清雨閉上眼睛,享用著這份安好和溫馨,她的嘴角不自發地上揚,暴露了滿足的淺笑。
“喂,喂!”
吹風機的噪音垂垂減弱,趙君玄關掉了電源,悄悄地用手指梳理著蘇清雨的頭髮,確保每一根髮絲都和婉無瑕。然後,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條柔嫩的毛巾,謹慎翼翼地擦拭著蘇清雨的頭髮,製止水滴落在寢衣上。
經期算女性的衰弱期,身材極度輕易疲憊,加上蘇清雨好幾天勞累冇歇息好,明天還趕赴了半日路程。
呼喊聲將趙君玄從恍忽中拉回實際,視野一凝,蘇清雨的絕美容顏閃現在麵前,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哇,這就是男性的腹肌嗎……
“殺豬放完血後,水溫需求高一點,才氣刮掉豬毛。”
“你,你,都怪你!”
這如同體貼孩童普通的照顧體例,蘇清雨卻並不感到不適,反而感覺非常幸運。
趙君玄微微一笑,隨口迴應道:"冇甚麼,熟能生巧吧。"
房間內再度規複沉寂。
“啊?怪我甚麼?”
蘇清雨冇昂首,下認識脫口而出。
“你,你如何也脫呀!”蘇清雨看著趙君玄精乾的身材,羞怯不已,趕快捂住眼睛。
“冇甚麼。”趙君玄故作輕鬆地搖點頭,酸澀一笑。
說罷,便抓住蘇清雨的手腕,不由分辯地將她細嫩的小手放在本身的腹肌上。
“放開我放開我!嘶~燙燙燙——趙君玄,你如何調得水溫?”
這讓她想起了某位故交的台詞:再多看一眼就會爆炸!
“到時候,有一個獨立的打扮台,再放上我喜好的各種粉底液和乳液,哼哼~”
“趙君玄,你要不要……”
“你你你引誘我!”蘇清雨俏臉通紅,義正言辭道。
“摸你想摸的處所呀。”
但現在她隻能怔怔地望著趙君玄分開的方向,欣然所失。
“甚麼鬼啊,這又是甚麼莫名其妙的題目?”
“不,不……不消了!”蘇清雨臉頰滾燙得短長,立馬回絕道。
“等一下,房間有點擠,我把電飯鍋的插頭拔掉。”
"喂,趙君玄,你頭髮如何吹得這麼好?"蘇清雨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
瞧著蘇清雨全神灌輸地盯著本身的腹肌,眼裡都快泛綠光了,一臉女色鬼投胎的神情,趙君玄不由調侃道:“清雨寶貝,感受如何?”
“有啥不好的?”趙君玄一本端莊地解釋道,“我都把你摸了個遍,禮尚來往,你也能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