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了抱琴,葉慕兮拿著老太君送的宣筆在紙上練字。不曉得過了多久,夜色更深了,遠遠傳來喧鬨哭喊聲,葉慕兮這才擱下筆,道,“宛秋茗畫,隨我出去看看。”
以葉慕兮的風格,如果不是為了等抱琴放火,早就弄死她了,葉慕兮纔不會為了折磨仇敵給對方留條命。
不過抱琴還在冒死扭動,看起來有掙紮的趨勢,茗畫趕緊上前搭了一把手,兩人一左一右抓住抱琴,按著她的頭就往紅炭上壓。
老太君掃了葉婉雪一眼,視野望向大房的幾人,神采有些怠倦,“都給我消停一點。朝凰書院選秀期近,我不想出任何題目。如果葉府複興甚麼風波,一概嚴懲。”
“祖母!祖母不要啊!”葉婉雪哭著告饒。
“嗤嗤……”
“大房?”
“茗畫,拿銀裸子來,賞。”葉慕兮說道。
月上柳梢頭,映雪院裡一片燈火透明。葉慕兮去的時候,老太君他們都已經來了,葉婉雪跪在地上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沈韻佩則在一旁恨恨地暴虐謾罵。大房的人除了臥床養傷的葉婉芙都到齊了,連她們也不明白為甚麼步搖會呈現在葉婉雪的房間。
老太君低喝一聲,“都閉嘴,還嫌吵的不敷嗎?此次的事情到此為止,都不要再說了。葉婉雪,盜竊步搖,罰三十大板。”
那就再讓她苟活幾天。
大師不成製止的被抱琴的醜模樣嚇了一跳,倒是葉慕兮一臉淡然。宿世的她,就是被抱琴害的毀容,現在不過是收點利錢。
等外人都走了以後,沈韻佩扶著葉婉雪心疼的直掉眼淚,真不曉得如何會產生這類事情。
“是。”世人齊齊答允了一聲,但是葉慕兮卻曉得,恰是因為朝凰書院選秀期近,葉府絕對不會溫馨。
重生返來,她的心軟不會給仇敵一分一毫。
葉慕兮實在也在察看大師的神采,有人感覺痛快,有人感覺可駭,但冇瞥見有民氣虛。此次摸索開端不錯,苑裡這些奴婢目前看來都還可用。
茗畫點頭進了裡屋,拿了銀裸子每人賞了一顆,這會兒每小我臉上倒是有了幾分歡暢,對葉慕兮又敬又畏。
沈韻佩憤恚說道,“老太君,雪兒下午在後花圃不慎跌倒昏倒,早晨才醒,如何能夠是她偷的步搖。葉慕兮和葉伊芸都在場,親眼瞥見雪兒昏倒的!”
“蜜斯,求你饒了我吧,求你了!”抱琴趕緊給葉慕兮叩首,渾身顫抖,隻是那眼神當中卻藏著恨意,對葉慕兮仇恨到了頂點。